第一百七十七章 危险-《你是爱情结的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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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起我的手打在他脸上,以前也有这样的时候,他深知我最吃这一套,所以每次都来这一套。

    我自然心疼他的俊脸,意思意思几下也就过了。

    可是现在,我觉得他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坎儿,我怎么都迈步过去。

    我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指甲划了他的脸,可是我都顾不了。打得手心疼,我又捏起拳头,狠狠砸在他胸口:“你混蛋,你王八蛋,你阴魂不散神出鬼没是想逼死我。我不爱你了,我一点都不爱你了,盖聂,真的,你放过我,我再求你一次。”

    他说过让我不要用激将法,可是我完全忍不住,我已经黔驴技穷了。

    他并未生气,抓住我的手,吹了吹:“疼不疼,要是累了疼了,休息会儿再继续。”

    我突然觉得累,他想怎样就怎样,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斗不过他的。

    “你不是说要走么?”

    他还在吹我的手,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

    水都凉了,但我的心更凉。

    可是,还要压着,还要对着他笑,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卖笑的。

    我抻一抻心思,想起之前郑龙父子三人说的话,想着,要借这个机会跟盖聂好好谈谈。

    还是那句话,我恨他那么对我,但我从未想过要他死。

    我反而希望他好好活着,哪怕他身边那个人已经不是我。

    我转个身面对他,看着他的眼睛:“看来你不赶时间,那好,咱们好好说道说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置若罔闻,勾勾手指:“过来。”

    我知道他又在一肚子坏水了,没准又在想着要怎么把我吃干抹净,我摇头:“不,咱们就这样说。”

    他骂了一句什么,然后老长老长的手臂就伸过来,像抓小鸡仔似的把我抓到他怀里。

    心脏贴着心脏,他的手臂圈过来,整个人护着我,然后我就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还有他暧昧的声音:“隔那么远,没办法好好说话。”

    我心里五味杂陈的,推了他两下,现推不动,就放弃了挣扎。

    “好,我不动,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圈紧了我,贴着我的耳畔:“还冷不冷?”

    我翻白眼:“别以为可以转移话题,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继续笑:“嗯,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我气死了,这个无赖,这个地痞流氓。

    可是,为了知道自己想要的真相,还是只能亲他一口。

    就当,就当亲了狗了。

    可是这厮一脸嫌弃:“这也叫亲,以前我们俩在一起腻歪的时候,你可是最爱吃我的口水。”

    “盖聂,你混蛋,爱说不说,反正你死了,我一点都不伤心。”

    “你不亲我,我亲你也一样,水凉了,咱们去床上亲。”

    被他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回到床上,还以为他只是蜻蜓点水一下,谁知道他所谓的亲,竟然是热吻。

    吻着吻着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里猜测着郑怀远那伙人估计又着了盖聂的道,反正是没办法来解救我了。

    “盖聂,你是不是种、猪,我还怀孕呢。”

    他小心翼翼揽着我翻个身,火热的身体贴上来:“别怕,我会很小心,我问过医生了,现在很安全的。”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回事呢?”

    他嘘了一声:“你不该关心巩音殊的生死,你只要关心,从现在开始,我有没有让你愉悦。”

    我咕哝了一声:“我才不关心她的生死呢,我关心的是……”

    他缓缓动作:“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小江,你放心……”

    被人揭穿的感觉很不好,我恨恨两声:“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他也笑起来:“我就喜欢看你嘴硬的样子,不过,下面软就可以了。”

    他又开始没脸没皮说些不入流的话,我抓住还没陷入狂乱之前的那几分钟,缓缓分析:“郑怀远说得对,刀爷要除掉的人,并不是令怀易,而是你。究竟是什么样的阴差阳错,被抓起来的人,变成了令怀易?你跟乌卡联手了是吗,还是说,是你想除掉令怀易,因为他手里有你的把柄是吗?”

    他的动作渐渐快起来:“这些你都别管,你就好好待在郑怀远身边。别让我担心,好吗?”

    我已经有点神志混乱了,却还是继续刚才的分析:“绑匪是什么人?你跟乌卡因为巩音殊闹翻了,可能性不大,乌卡那样的人,利益最大,女人算什么。莫非是刀爷,可能性也不大……郑怀远说绑匪有可能会找我,盖聂……”

    他昨晚问我那些奇怪的问题,是他也担心绑匪来找我是吗,绑匪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很快就迷失在感官的愉悦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睡梦中有人跟我说话,可是我睁不开眼睛,看不清他的样子。

    我很累,是那种闭上眼睛可以睡一万年的累。

    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我惊坐而起,现自己穿着睡衣,房间也收拾过,盖聂不在。

    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似的,身上到处都是痕迹……

    我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下床去浴室洗漱。

    刷牙的时候外面传来姜东的声音:“江别忆,我要进来了哟。”

    他倒是收拾得帅帅的,只是一直揉脖子:“这两天太累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睡到自然醒。就是睡多了,落枕了。”

    我心惊胆战的,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怕盖聂对他们下迷药啊迷香之类的。

    他晃着脑袋:“没有啊,睡得很好。就是有一件事很奇怪,半夜的时候盖子衿给我打电话,我们吵了一架,我心情不好,出门买烟,看见郑怀远和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出门。”

    我以为他是见鬼了,郑怀远怎么可能鬼鬼祟祟出去。

    “真的,他穿了一件黑风衣,身边跟着一个黑衣人。”

    我还是不相信,又怕他继续唠叨,只好转换话题问他为什么要和盖子衿吵架。

    说话间郑怀远推门进来,一身休闲装,头光滑整齐,笑着看我:“饿不饿?”

    姜东一看他来了,抓着他就问:“郑怀远,你告诉江别忆,昨晚你是不是半夜三更出去了?”

    郑怀远愣了愣,就在我以为他会否认的时候,他坦荡地点头:“是啊,我跟保镖出去了,处理点事情,今早才回来。”

    怪不得昨晚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算盖聂要下药,其他人还可以,郑怀远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突然觉得庆幸,还好他不在,还好他不在。

    姜东看着我:“看吧,我就说他鬼鬼祟祟出去了,你还不信。”

    我尴尬一笑:“好了好了,饿死了,吃东西去。”

    回到医院我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胡乱想些什么,郑怀远凑过来:“江别忆,你有心事。”

    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他的目光亮亮的,吸引着我全盘托出,而且涉及到绑架案,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他来找你了是吗?”

    我暗暗吃惊,不想表露出太多情绪,只好不去看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良久没有声音,我抬头看他,他也正好从某个点收回目光看我,唔了一声:“我果然没猜错,看来他也担心你。这就更印证了我的猜想,绑匪已经盯上你。”

    “那是不是代表,巩音殊安全了?”

    “不一定,也许绑匪看她没有价值,撕票了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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