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不许吃那该死的事后药-《你是爱情结的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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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下头一看,不仅气恼,而且羞愤,这厮真是随时随地、情的物种,擦个药也能有反应。

    可是我怎么能让他得逞呢,昨夜那些疯狂所带来的后遗症还历历在目,事后药的苦涩也还在舌尖余音绕梁,我还没傻到又一次跳进火坑。

    但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抗拒不了盖聂,然而,抗拒不了也要抗拒。我相信我的定力,不至于那么差。

    “盖聂,对不起……”

    可是,他蓦地起身,低头堵住我的嘴,不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他的口腔里有薄荷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我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勇气,在他撬开我口腔的那一刻,忽地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他是强势的,也是霸道的,一定是想好了怎么让我妥协,所以此刻根本不留情面,我根本没有机会表达任何一丝丝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盖聂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我,当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

    谁知道他蓦地翻过我的身子,又一轮狂风暴雨开始席卷,我还没有从之前的狂澜之中清醒过来,就闻他贴在我耳畔:“不许吃那该死的事后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最后的画面很模糊,只隐约记得盖聂抱我去浴室洗漱,完毕之后他抱着我回到床上,一边帮我吹头一边温柔道:“你乖乖睡,我去做饭,好了叫你。”

    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翻个身背对着他。

    他呵了一声,在我脖子上吮吸了两下,这才心满意足出门去了。

    这一觉睡得挺沉,是被小虫子咬醒的,一巴掌挥过去,被人拽住。

    我浑浑噩噩睁眼,就看见盖聂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我有点恼怒,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呢。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我没有烧就问我:“很累么,奶奶回来,可以开饭了。”

    我根本没心思吃饭,恨不得可以睡上一星期那种,倒下去又想继续睡。

    盖聂又把我抓起来:“好歹吃一点,吃完再睡。”

    我说了句好烦,倒下去继续睡,他终于没再强迫我,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从来没有那么累过,我的作息时间一直很有规律,从来没像这样睡得黑白不分的。

    再醒过来已经是黄昏了,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的酸痛感加剧了无数倍,身上的痕迹也多了无数倍,放眼望去第一眼就看见那个椅子。

    还有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旖旎味道,我脸红起来,跳下床去阳台边打开窗子,蓦地听见院子里有声音。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盖子衿,正在陪盖子初荡秋千,小家伙虽然不会笑,看是看起来还算正常。

    我快回房间,进浴室洗漱,等下得把盖聂那把备用钥匙要回来,不能再让他来老宅子了。

    出门正好看见盖聂迎面走过来,我下意识就要进卧室,现在跟他不适宜单独相处,尴尬得很。

    他追过来,在我关门之前抓住我:“躲什么呢,我又不是老虎。”

    我冷哼一声,想起满身的痕迹,想起那些疯狂的瞬间,不由得嗤了一声:“您不是老虎,您是老狐狸。”

    他笑起来:“唔,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是老狐狸。”

    我一拳打在棉花上,不想再跟他费口舌,伸出手,要他把钥匙还给我。

    他关上门,看着我:“还给你?意思是再不要我回来了是不是?妹妹你好狠的心,从此漫漫长夜,没有你,我怎么过?”

    “你少给我油腔滑调,那么多女人,你随便找一个。”

    他凑过来:“吃醋了?”

    “吃你个大头鬼。”我忍不住针锋相对,“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是回到最开始的协议关系,这样对大家都好。”

    “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他若有所思看着我,“还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呢,看来没必要了。”

    “什么?”

    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好奇害死猫,说的就是我了。

    盖聂笑起来,一把揽住我走到阳台边,指着下面荡秋千的姐弟俩:“你觉得子初可怜吗?”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点点头,嗯了一声。

    要是生下来就是自闭症还好一点,活泼可爱长到四岁,平白无故突然得了自闭症,迄今为止找不出原因也治不好,真是可怜。

    盖聂的下巴耷拉在我肩膀上,他从后面抱着我的腰:“你知道他为什么得自闭症吗?”

    我摇头,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吗?

    盖聂的声音有点低沉:“三年前,我二嫂带孩子回来陪奶奶过暑假,那时候我大哥住院,子初去医院陪大哥,亲眼目睹大哥遇害的整个过程……当时他就躲在窗帘后面,吓得哭起来,那些人现他的存在,要对他灭口……好在有人敲门,那些人从阳台跑了,从此之后子初就这样……”

    我听得心惊胆战的:“是谁要杀你大哥?”

    盖聂摇头:“我暂时还不知道,但是很快我就会知道了。小江,子初从来没对陌生人那么亲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排斥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别赶我们走好吗?”

    我心里酸酸的:“我跟子初算是陌生人吗?”

    盖聂微微笑起来:“肯定不算,他很快就会喊你小婶婶的。”

    我脸红起来:“谁要他喊我小婶婶了,我要跟你划清界限。”

    盖聂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划清界限,你还划得清么?”

    我愣愣地看着底下荡秋千的两个人,许久才现腰间传来炙热的温度,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某人正得意洋洋地拉着我往屋里走。

    我以为他兴致又来了,吓得抓住他作乱的手:“我好累,下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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