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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坚见姜女也皱着眉，似乎有些走神，就问着：“你在想什么呢？”

    “我……”姜女似乎被杨坚的问话惊了一下，慌乱了一下，说：“我在想，妖怪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怎么会突然想这个问题了？”杨坚问着。

    “我是第一次跟这么多妖怪一起生活这么长的时间，以前都听说妖怪很凶残，很可怕，可是这些时日，我跟他们接触下来，发现他们跟我们似乎差别不大，而且也没传闻中那么邪恶，只觉得人族和妖族好好相处其实也挺好的，没必要打来打去的。”姜女顿时说着。

    杨坚朝着她打量了几眼，他还真没想到姜女会思考这个问题。

    对于人和妖共处这个问题，杨坚曾经倒是想过的，封神演义里面，如孔宣等妖怪可都是能在人族建立的大商王朝当官的。

    如果说孔宣，申公豹等可能是变化了人形，看不出来，但是袁洪等明显是妖怪，可大商却依旧招他们当官，在朝廷上下都没有人反对，也没人觉得异常。

    此外，还有一大批妖怪，也不吃人，隐藏在山中修炼，虽然为人所熟知，却也没人去讨打，去喊打喊杀。

    可见，在当时，人和妖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杨坚依此推断，觉得封神之战前，收些妖族为自己所用，人妖共处没什么大问题，这才会收些妖怪为自己所用。

    不过，人就是人，妖就是妖，终究是有区别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道理杨坚是懂的，杨坚还曾经在南冥部见过妖吃人的残暴，他知道就像人吃动物天经地义一般，动物也觉得吃人很正常，也很少有妖怪会抗拒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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