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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还不行吗！”王阳撇嘴深吸了一口气，坐直身子说：“我被雷神的雷劈中之后，看到一幅很神奇的画面。我坐在一个王座上面，头戴着王冠手拿权杖，下面众人向我跪拜，山呼万岁！”

    柳歌寒听了王阳的话，眉头皱的很深，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画面，完全不符合逻辑。

    王阳又接着说道：“然后又有一个人，好像是空虚真人的样子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王后已经替我选好了，马上就进行大婚。我走过去之后才现，这个王后竟然是你！那家伙把我吓得，全身汗毛都站起来了，我就寻思我也没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你是不是找死？”柳歌寒额头的青筋都快暴起了，随时都有可能陷入暴走状态。

    “哈哈哈，开个玩笑别当真！”王阳又忍不住笑了笑说：“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嘛！”

    “快说！”柳歌寒冲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王阳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一脸严肃，道：“我被雷声击中之后，确实看到了一个画面。那个画面里面天是灰的，我满脸血污，手拿宝剑半跪在地上！我身后是漫山遍野的尸体，我身前是浮在半空中的仙人！”

    柳歌寒听了王阳的描述，眼眶瞬间变大。

    “然后有一个人对我说，大胆逆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我撑着宝剑站起身，身上残破的红袍无风自动，我一个人正在对抗整个仙界！”王阳说到这里看一向柳歌寒，道：“但是我一回头，却看见了你站在我身边，脸上带着微笑，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对我说，生，你陪我掀翻九霄天帝！死，你陪我化作万古尘埃！”

    柳歌寒全身一颤，因为王阳的眼神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不像是在说假话。

    “就在那一刻，我的眼前出现了无数的画面！”王阳继续说道：“战争，屠戮，鲜血，家破人亡！我带领的军队反击的仙界一波又一波的进攻，我不知道仙界为什么要进攻凡间，但是我却知道我不能倒下，因为我倒下了，所有人就都倒下了！”

    “你……你真的看到了这些？”柳歌寒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王阳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之后画面就结束了，我也便醒了过来，我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那个状态告诉我，要么我杀掉仙界所有人，要么他们就就会杀掉我！”

    柳歌寒看向王阳，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带着人反抗仙界。”王阳顿了顿顿，接着说：“但是从你刚才的描述中，我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这件事恐怕与仙凡打开系统脱不了干系，而至于有什么样的联系，我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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