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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身映在他眼中的是一个少年的面庞，带和一副和煦的微笑，腼腆如邻家男孩，正小心翼翼为他包扎断臂处的伤口，如情人般温柔。

    如果不是他清晰记得先前生的一幕，柳昌源绝对不信这些伤害，明明都是来自于对方。

    “你想干什么？你还想做什么？”

    柳昌源身上的痛苦仿佛一下子离体而去，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战战兢兢问道。

    “呵呵，你是个聪明人，想来知道我的意思。”韩擒虎分出一只手来，拍了拍柳昌源的面颊，幽幽叹息了一声道。

    “我……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意思？”柳昌源惊恐道。

    “咔嚓！”

    韩擒虎一记手刀下去，面上依然带着和煦的微笑。

    “啊！”

    柳昌源觉得痛觉又回到了肉身之上，望着自己血流如注的大腿，惊恐万分。

    “嘘嘘！”

    柳昌源眼中满含热泪，模模糊糊中看到一条金黄色的四脚蛇，拖着他断掉的那条大腿到了两米之外，在端口处添了两口，又似乎摇了摇小脑袋，觉得不甚满意，金光一闪便消失不见。

    “幻觉！一定是幻觉！”

    柳昌源在痛苦、绝望中，甚至还回忆了一下自己见过的灵兽图谱，觉得对这种四脚蛇似乎没什么印象，转眼又觉得刚才只是幻觉。

    “啧啧，真是麻烦，又要麻烦我为你包扎了，我的耐心虽然不错，但也是有限的，真希望你乖一点。”韩擒虎幽幽一叹，取出止血剂、绷带，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救治。

    “请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我求求你了！”

    柳昌源涕泪乱流，越看面前这个少年，越是觉得恐怖，不禁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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