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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说什么呢？似乎什么也说不了。

    随着两人沉默了半晌，山洞里面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仿佛没有人来过一般，令两人十分尴尬。过了半晌，蓝令沐才先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然而积累了这么久的尴尬，却只能说出干巴巴的三个字。

    “对不起！”

    “对不起？”沁妃迅反问一句，语气中可以听出一丝自嘲，“如果只有‘对不起’三个字，那就不必说了。千年前，我辜负了千月的期望，千年后，他派你过来报复我。现在我已经还清了，从此你我是路人。”

    闻言，蓝令沐一惊，看向沁妃，沁妃却转过身背对他，让他难以看见她的表情，可是蓝令沐自然用神识看到沁妃流泪的样子。

    “你哭了！”

    “我没有，眼泪是热的，可我流出来的，是冷的。”沁妃像是受了刺激，转过身，蓝令沐能够清楚地看到沁妃脸上的两行泪，还有下巴的泪珠。在泪珠要低落的时候，蓝令沐伸出手，以法力拘来。

    沁妃的泪珠落到蓝令沐的掌心，然后低落。果然，泪珠是冷的，这并不是泪。可这不是泪，又是什么呢？

    “看到了吧！是不是冷的？”沁妃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也十分平淡，像是对着空气说话。

    蓝令沐心中不服，想加热泪珠，谁知温度才提高一点，泪珠便蒸得无影无踪。

    沁妃也看到泪珠蒸，默默不语，而她脸上的泪痕也消失不见，应该也是蒸掉了。

    蓝令沐看着沁妃的脸，沁妃也看着蓝令沐，两人的目光互相碰撞，不过没有碰撞出火花。

    沁妃背对着洞口，突然转过身，欲要离开，却不想被蓝令沐抓住手臂。

    沁妃的手臂柔若无骨，蓝令沐的手修长宽大，牢牢地把沁妃的手臂抓在手中。沁妃想挣脱也挣脱不了，反而激起蓝令沐的不满，被蓝令沐轻轻一扯，便拉入怀中。

    “你想去哪？”

    “世间之大，哪里不能走？”沁妃不满蓝令沐的霸道，试图挣脱蓝令沐的怀抱，可是任她如何挣脱，也挣脱不了。

    “既然如此，那你走进我的怀抱吧！”

    此言一出，沁妃也是一愣，随后嘴角一翘，。这个笑看起来很是嘲讽，令蓝令沐无法抓牢沁妃，被沁妃一掌推开。

    “你的怀抱有刺！”沁妃盯着蓝令沐的眼睛，冷冷地说道。

    蓝令沐也盯着沁妃的眼睛，现她的眼睛微微闪烁，却又是无比的认真，令他一时间无言以对。

    两人对视一会儿，沁妃才收回目光，甩下蓝令沐，走向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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