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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李程理解得更好，零打算做一个示范，道：“除了这些，在签定契约的时候还需要一些特定的言语。现在我可以给你演练一下契约的签定，让你更明白一些。”

    说完零扬了扬手上的契约书：“先要把契约的内容读出来让契约者听到。这份契约的内容你要听好了：在契约签定结束后，你李程要无条件回答我的一个问题。违犯的话，就大笑到死。同意么？”

    “不同意。”

    零板着俏脸：“你要说同意。我这是在演练给你看。”

    “能不能换一个正常点的演练方式？”

    “这就是最正常的方式，一句话你愿不愿意学？”

    “我愿意！”

    零嘴角一弯：“于此，契约成立。”

    李程看到零手里的契约书，最后面的空白处浮现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契约书出了一道光满，便化作了星星点点的亮光消失不见。

    “好了，我要问了，你的初恋年龄是几岁呀？”零问道。

    李程狂晕，叫道：“你就不能问些正常的问题吗？”

    结果李程一说完，全身突然有一种奇痒的感觉，然后整个人哈哈大笑起来。而且这笑还完全停不住，不一会李程就处于严重缺氧的状态。

    “啊哈哈哈哈……怎么会这样……哈哈哈哈斗气压制也不行哈哈哈……停下吧我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此时全身都难受得想死，可是脸上依旧是大笑的表情，痛苦和开心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让李程整个五官都有种扭曲感觉。

    “只是让你体会一下契约的效力，既然这样我就换一个问题吧。”

    零一说完，李程的大笑神奇地停止了，好像是在等待零的问一样。可是李程却已经被折腾得连肚子都直不起来，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呼呼……真的要笑死我，想问什么你问吧。”李程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说，刚才那种难受得要死的感觉，让他真有种想冲过去灭了这个魔女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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