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祖逖看到福尔康负气离去,心中不免有些懊恼,想要较昨他,张张嘴,最终没有喊出来。他和福尔康虽然是同僚,对福尔康行军打仗的能力也颇为赞赏,可是福尔康的品性却一直不为自己所喜。自从福尔康反叛袁绍,逼走赵云之后,在祖逖的心里对福尔康就有一种不齿之心。 祖逖虽然从没有在嘴里说过,但是他处事一向光明磊落,不会明里一套暗地里一套,有些话即便不说,就能让人感觉的到,特别是福尔康,他能清楚地感受得到从祖逖那被轻视的感觉。今天看到祖逖闻鸡起舞,心中不免想着能好言相说,看看能否改善下彼此的关系。谁知刚说没几句,祖逖的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让福尔康彻底愤怒了。言者无意听者有心,福尔康觉得祖逖一定是用这句话讽刺自己。 过了好一会福尔康仍然怒容未散,咬牙切齿道:“既然你那么想收复藏县,那我便奏明主公,给你这个机会,到时候若是不胜让你好看。” 天早已大亮,福尔康全幅盔甲,进行例行的兵马操练。练了一个时辰,只见公孙瓒独自一人也到操练场巡视,福尔康看到了,连忙迎过去,低头行礼:“参见主公!” 公孙瓒点了点头,言道:“尔康不必多礼,随我一起巡视一番。” 两人一起在操练场上走着,看着,福尔康看着公孙瓒眉头微皱,不时有些叹息,便开口问道:“主公有何烦心事,不妨说与末将,末将也好与主公分忧解难。” “尔康对士稚(祖逖字)可曾了解?” 福尔康想了想,开口说道:“祖将军常有大志,每日闻鸡起舞,令人不得不敬服!” 公孙瓒听完,不由得脸色一变,“是何大志?尔康不妨明言。” “祖将军时常有单独领兵东征西讨平定四海之愿,此为大志。只是主公不与其机会,他便常有不得明主之叹。” 公孙瓒听完,立刻怒道:“祖逖无礼!” 说完又叹息一声,“若是士稚能安心听我调遣,为我所用,我岂能不与他兵马统领?只是他只是想进击塞北不毛之地,得之何益?” “主公,若是再不与其所请,末将怕他会反投别处,不如给他五千兵马,让其自行便宜行事,若是不胜,也了了他的念想,可乎?”福尔康提议道。 “五千?哪有诸多兵马与他?若是果然如尔康所言,我心中便有了计较。”公孙瓒忽然笑了一下,“到时候便让士稚无话可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