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不是我的人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放慢车,问他,“你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吗?” **不屑地一笑:“不但是我,连老四都经历过呢,在社会上混,这都难免。” 我知道这很难免,可是我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心里还是有些虚:“你们是怎么处理的?举个例子。” **没接这个茬,把烟头噗地吐到车窗外面:“长*这小子也太没个样子了,这点小事儿完全可以自己处理嘛。” 这个要求有点儿过,人家总归不是我的哥们儿,我们的关系无非是互相利用,人家凭什么要自己处理? 我说:“这话不对啊,我跟长*的关系你不清楚……先举个例子我听。” “例子那就太多了,”**把眼睛瞟向窗外,慢悠悠地说,“我刚出来的时候,找不着吃饭的地方,就经常去我们家楼下的小吃部里吓唬老板,目的就是让他答应我,以后我在这里吃饭可以签字。后来签得多了,老板就开始跟我要钱,我心一烦,就把他给捅了,是用西瓜刀捅的,肠子流了一地。当时我也害怕了,就跑了,跑到枣庄我一个牢友家去了。后来胡四打听着找到了我,他说那个人疯了,饭店也不开了,整天提着把砍刀在我家门口等我,把我妈吓得都快要成神经病了。我问胡四怎么办?胡四说,你要是不想继续混了就这样躲着,要想继续混就回去继续捅他,让他没有再找你报仇的资本拉倒。我问,怎么能让他没有继续找我的资本?胡四说,把他弄成残废,后面的事情我来帮你处理。我就回去了,那天夜里,我逮着了他,手筋、脚筋全给他挑了,最后我把刀子顶在他的胸口上,我说,你还敢再折腾吗?再折腾,下一次我就把你的心脏挖出来。他哪敢嘴硬?一个劲地求我送他去医院,我没管他,扯身走了。他躺在那里喊救命,没有敢去救他的,后来联防看见了,把他送到医院的时候,他几乎都摸不着脉搏了。后来,他报案了,我在外面躲了大半年,回来以后逼事儿没有,胡四全帮我打点好了,这小子架着双拐不见了……就这么简单。” “我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吧?”听他说得轻松,我也松了一口气,“恐怕得罗嗦上一阵。” “没事儿,见了长*,问问他前后经过再说。” “胡四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 “他那次更大,跟你这次类似,不过人家胡四可不像你这么紧张,没事儿一样。” **说,胡四刚从监狱出来的时候在一家私人开的锅炉厂里干车工,第一个月工资的时候,厂长说,因为他干废了一个配件,要扣他半个月的工资。胡四上火了,工资也不要了,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回来了。本来想把这事儿忍了,厂长又派人来了,说他拿走了工作服,让他抽时间给厂里送回去。胡四就找了他一个叫宫小雷的哥们儿诉苦,宫小雷也是个“猛子将”,二话不说,抓起一把菜刀就奔了那家锅炉厂。厂长正在招集工人开会,宫小雷就用菜刀把厂长架出来了,工人们一看不好,抄起家伙就要往上冲,宫小雷直接下了家伙,把厂长的一条胳膊给卸了下来…… “到了,一会儿再说,”我把车开进了观海楼前面的停车场,“你在这里等着长*,我进去找个单间。” 还是上次我跟金高收服长*的那个房间,服务员问我点不点菜,我说挑好的随便上,一千以内就可以。 站在窗前,拉开窗帘,正好看见**搂着长*的肩膀往里面走,后面还跟着一个神色慌张的瘦高个儿。 我拉开窗户,冲他们咳嗽了一声,长*看见我了,甩开**,大步往这边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