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阿新摆脱不了药物的诱惑,他只能接受大马的条件:参与买卖,以此获得药物以及与之“配套”的美人。第一次去做买卖由九爷陪同,“货物”由阿新藏到手提箱的夹层中,他去解手之后就与九爷一起出了。 阿新在出之前乔装打扮了一番。当然不能再是帽子墨镜那么简单。他现在必须去掉一眼就可以看得出的外地人装束,打扮成一个贵州老乡:头上用布条围了个箍,一件蓝布衫,腰间也扎根布条。脚上一双黑布鞋。虽然看着有些像了,但他开口不得,否则他这一口江南口音的普通话准露馅。好在由九爷陪着,阿新就装聋作哑了。 一路出村上公路都由马车拉,几个路口都可以看到一些汉子在树底下歇着。阿新看到前面有路人被拦下要钱。他担心地朝九爷看看。九爷神色淡定,经过路口时扬了扬手,奇怪,这些汉子也扬扬手,不来阻拦。 马车走了一个多小时得换公交了。两人在路边等候,阿新又要解手了。他近来不知怎么尿频起来。大概药物服食后容易口渴,饮了大量的水。不过阿新有些担心,想想曾经与水妹子大战三日,是否命根子过于劳累炎了。他四处寻找哪里可以解手,但似乎没什么可以遮蔽的地方。九爷有些不耐烦了,说: “有什么好找的,转过身去拉下裤头撒了就是。一个大男人,又不是黄花闺女!” 阿新没办法,再找下去怕车来了就糟了,只好照做。他转过身去解下裤腰。因为穿的是老乡的裤子,不是西装裤,没有前裤门。就在他解到一半时,听到了汽车的喇叭声,阿新心急慌忙,尿湿了一裤腿。他赶忙束上裤子,回头一看原来是一辆装货的卡车。 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公交。上车后由九爷买票,阿新一言不,拎着箱子只管找位子坐下。公交盘着山路弯弯曲曲开得很慢,两个多小时开下来,还没下到山脚下。阿新早在这不断地打转之中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阿新被人拍醒了。他张眼一看,两个警察模样的在车上呢。所有带行李的都被要求打开检查。人员则下车到地面搜身。阿新毕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慌得面无人色。眼看警察打开手提箱翻动里面的衣物,他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九爷却无事人似地在一边冷眼旁观。警察显然非常熟悉这种手提箱的结构,三下两下就揭开了夹层的板。阿新眼睛一闭,心想完了,初次出山就被抓获。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惩罚?死刑?无期徒刑? “把行李收拾好下去接受检查!”警察拍了拍阿新说。 阿新张开眼一看傻了:哎,这夹层里什么都没有!货丢了?这同样让他害怕,因为这意味着他将得不到药物报酬,而且还可能挨揍。九爷却若无其事地跟着阿新一起下车接受搜身检查。阿新看到九爷并不慌张,他也稍稍安心,心想这“货物”是否并没让他带上 ,这只是一次演习。 阿新以前在火车上碰到过乘警的搜身,他以为也要脱裤子查**,有点害臊。因为刚才撒尿弄湿了裤管,一阵臊臭。不过他的担心多余了。这儿有专门机器,每个人站到面前照一照就万事大吉了。乘客们重新坐上公交,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换车,再继续走。一路上这种检查碰到了三四次,均相安无事。公交之后又得坐马车了,还是弯弯曲曲的山路,老农赶着车悠闲地走着,九爷也不催他。阿新想马上要天黑了,这山路怎么走? 终于,马车也不能前行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