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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新这次又白遭罪，唾液已经半干，再说也无法取下来，他气了个半死。

    第二天本该去万花筒的，可阿新提不起劲来，磨磨蹭蹭地挨到下午肥男来电话催了，他才不情愿地去了。

    “你不想学下去了？”肥男问。

    “学是想学，可……”阿新吞吞吐吐。

    “结果么其实并不十分重要，”肥男给他打气，“你经历的这些过程就是以后从业的资本。”

    “可……可……可是拿的钱会不一样吧？”阿新对结果还是耿耿于怀。

    “啊啊，原来你这样想，”肥男明白了阿新原来是在意成绩关系到以后的报酬，“当然当然。不过我们也很注重过程的，因为结果有时会有偶然的因素，比如运气。而如果你努力去做，即使结果不怎么样也是可嘉的。”

    “可嘉？嘉什么呢？钱？”阿新有些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哈哈哈，你不要整日价地想着钱，”肥男笑他道，“还是回到测试上来吧。你这次成绩是8o分。”

    “哎？”阿新有些意外。

    “我说么，过程也很重要，你表现还是不错的。特别是被人啐一口还能想到保存证据，不容易啊。”肥男表扬他。

    “嘿嘿。”阿新尴尬地笑笑。

    “这次么还是取证，不过相对较容易。”肥男开始交待任务，“要你去拍目标的现场照片。”

    “现场照片？”阿新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谓现场照片，就是目标在进行我们认为有价值的行为时被拍下的证据照。”肥男解释。

    “那什么是有价值的行为呢？”阿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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