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发廊悲喜剧-《故事新编:阿Q孙子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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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廊引出的悲喜剧
这几天阿新的钱袋有些鼓起来,令他好不得意。于是他也偷闲在镇上溜达起来。最让他神气的是一些头面人物,平时见他都爱理不理的,这些天相遇都会朝他点点头。
今天他在来庄小学旁见到校长任之初时,这个架着一副眼镜的来庄的大文人竟然也朝他微笑打招呼,阿新真是感觉天地重光,走路也轻快起来,头高高地昂起朝一家廊前走过。他大概是故意打此经过,因为他平日走过那儿,里面的小姐总视而不见,他心中恨恨却也无奈。今天他想看看廊小姐是否对他也会青眼有加。不料那小姐仍是一副漠然的样子,让阿新既悲哀又生气,心想镇长都对我低声下气,哪轮得到你这**对我一脸冷冰冰的,哼,让你认识一下老子!他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本已走了过去却回转身来走进廊去。
“干啥?”廊女如同见到外星人一般瞪大眼睛问。
阿新一下子愣住,他从未来过廊,不知该如何对付。
“剃……剃头!”他有些底气不足,但又不甘心就此逃走。
“去找你妈剃头去,俺这里只敲背!”廊女不屑地说。
“那就敲……敲背!”阿新硬硬头皮说。
廊女大为惊异,这穷酸也有钱?不要待会完事后赖钱,于是就要阿新先付钱。
“多少钱?你说吧!”阿新从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一百元,神气地说。
廊女霎时眼睛亮,立时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忙露出笑脸,殷勤地说:
“大哥,怠慢了,今天就算小妹赔罪,收个便宜的成本费吧。”
阿新也不由她分说,塞给她三张大钞,乐得她忙挽住阿新到里间去“敲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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