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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轩以为他会问这种问题，是在传递着什么信息，却在看着他的眼睛时放弃这种揣测。他是真的，很认真的想知道答案。

    只是单纯的好奇。

    “不会。”楚轩说，微微仰头像是在措辞，“虽然他那些幻想天真的可笑，但是他一直在努力的进化，他知道自己的责任，并且尽力的去做。”

    “作为队长，我认为他是合格的。”苏南点头，淡淡地道：“你杀的人，其实就是我们杀的人，他之所以愧疚，是因为他清楚那些人因他而死，为我们死，他是队长，所以他必须扛下这个责任。你是军师，所以你为这个队伍寻找最好的出路，做出对我们最有利的决策。没有人会因为这种事而责怪你。”

    “责怪？”楚轩疑惑，不知道苏南为何要这样说。

    “郑吒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苏南道：“他只是责怪自己能力不够强，不得不用别人的死换自己的生……用数十万人的死亡，换我们一个队伍的生存，这对他来说，已经不单单是冲击力很大到的事了。”

    楚轩沉吟了一下，才开口：“你的心思一直都是这么细腻吗？”

    苏南笑了笑：“这应该不是细腻吧？”

    楚轩也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是在为那个时候郑吒喊我们出时，目光对我的闪躲一事的解释，不过你不必担心，我并不介意。”

    苏南点头，放下手中的橘子皮，剥了橘瓣放在口中，突然想起了曾经郑吒问过的问题。

    回到现实世界，你想做什么。

    回去吗？苏南无声地在内心默默叹息了一声，这种可能性太过于低微了，低微到可以忽略不计。主神世界的规则是进化，将人类进化成神，或者魔。当轮回小队里出现了解开基因锁第四阶甚至接近第五阶的人的时候，即将面对的就是一场屠杀。

    有那么一天，所有的轮回队伍都会被丢进去，成王败寇，活着的那只队伍也未必有回去的权利。

    而且，在这条规则之上，还有着一道无形的门槛。

    最大的变数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他的复制体在哪里现得到的情报，可以让他和复制体以毁灭这个空间的代价回去，对于不知道的事情，即使智者如楚轩，也是无法控制和阻止的。

    五阶成圣，能量控制。

    六阶则打破和创造法则，毁灭主神空间。

    而那个复制体的他通过罗应龙交给自己的那个东西上写的‘六’的意思就是六阶破法则的意思。他一直在好奇，四阶段是基因控制，五阶段基因锁是能量控制，包括《无限曙光》中郑吒虽未成圣，但是实力远圣人已经可以破碎虚空了，但是他依然无法破碎位面。那么也就只有六阶段基因锁才是真正的凡入圣，达到新的高度，打破与创造法则。

    “问吧。”苏南叹了口气，点了支烟，翘起了二郎腿：“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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