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知道前段时间陈婉秋夫人已经按照我的计策以钟杰的名义写了很多诗词送到了清倌店,钟杰在清倌界一炮而红,他富有诗书气自华的名声一散布,立即得到了无数清倌的追捧。 事情酵一段时间后,陈婉秋夫人又挑了一个合适的时间揭露了钟杰是女人的事实,一时间在清倌界引起了轩然大波,清倌们义愤填膺,对钟杰厌恶至极。 京城里有不少清倌店,本来这些店是尔虞我诈,互相竞争,然而出了钟杰戏弄清倌的事,所有的清倌店竟然空前绝后地团结了起来。 很多清倌跑来五王府要求五王爷将钟杰交出去,还有不少清倌趁着侍卫们换班空隙,将死猫死老鼠扔进五王府,甚至还有清倌专门写了一歌来骂钟杰。 因其言辞犀利,曲风朗朗上口,得到了很大的传唱度,一时间京城里所有的达官贵人都知道了钟杰的名号,让钟杰的脸丢到了姥姥家。 五王爷压不住风波,便让钟杰呆在府里,想着这样就能让她避免风波,可是陈婉秋夫人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太平呢? 五王爷虽然护着钟杰,可毕竟要忙于公务,能真正陪着钟杰的时间并不多,加上五王爷长着一张和钟杰一模一样的脸,钟杰每次看到他心情都不美丽,所以能不让五王爷进院子,钟杰就尽力不让他进。 这样一来,陈婉秋就有了各种理由来钟杰的院子,她时不时地将外面的情况告诉钟杰,又命人悄悄地将清倌们之前写的爱慕信放在他房间的各个角落,恶心得钟杰连着吐了好几天。 不过钟杰的这些遭遇我没兴趣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拿出十个小药瓶道:“划开她的手腕,将这十个药瓶灌满。” “是!”金子立即上前钳制住了钟杰的手脚,旁边就有红影手脚麻利地割开了钟杰的手腕。 鲜红的血液从手腕上的伤口流出来,钟杰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他尖叫道:“欧阳晓晓,你疯了?你要做什么?你要放光我的血?” 我摇了摇头:“我需要往生者的血做药引子。” 往生者就是死了一次又活过来的人,中医一直讲究两极对应,相调相和,整全为无,化零为整。 换句话说,在中医中,人死的时候等于一生结束,那么死者会将生前的怨气、生气等全都释放出来,那时候的一口气是最毒的。 而往生者是在那个接口又活过来,等于是新的开始,重新注入了生机和活力,生生将那一口气压了下来,所以往生者的体内是自己带着一种毒的,一旦能将这种毒调动起来,将会非常可怕。 “你自己不也是往生者吗?你怎么不放自己的血?”看着血像自来水一样地流着,钟杰脸色焦急地说道。 “沈姑娘有所不知,往生有孕者的毒更烈,效果更好!”我快地解释道,同时又道,“度不够快,再划开她另一只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