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活该啊,谁叫他喝了一大坛的一醉酿,就算大罗金仙也该醉倒了。”阿喜正住在萧将离隔壁,这小伙正赶着去早市买菜呢,匆匆忙便下去了。 萧将离起身,正望见涯火冰冷的目光,不自觉地想回避,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怎么都来了现在什么时辰啊?” “卯时不到啊,烟姨不是叫我们起床跟飞雪前辈练剑?”因前几天的操劳,昨日慕无双可是在房里睡了一天。这不,闹得自己腰酸背痛。 雷少云轻轻舞动间,口气中充满无奈,“可是我发现,飞雪前辈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有间客栈后面有一处空地,叔公叫我们自己练自己打。就是这个意思,他我还不清楚,什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武功自己练,只有自己明白透了才有用,自己的路自己走,就这两句。”风无心摊手表示无奈,“小时候他总是这样打击我的积极性,所以他也只会教我一些剑诀心法而已!” 萧将离问道,“哦他就没有问问,他的瑕剑是如何被你毁掉的?” “他说有形之物终有毁灭之时,我不介意。但他倒是把瑕剑拿走了!” 客栈里,云曦和慕无双正跟着张老头在柜台便算账捡药。 “哎哟哟哟哟”这时,贪狼抚着脸上数不胜数的淤青肿块来到柜台边与两位“姐妹”美女套近乎,“唉唉唉,两位好妹妹,你们快点帮我看看我脸上的伤”慕无双见多了世面,看贪狼这一副痞子相自然就退避三舍了。云曦看着这满身伤痕的贪狼,同情心油然而生,找出一小瓶药膏,“你,你怎么了我帮你擦擦吧。” “好嘞,谢谢好妹妹。”贪狼高兴地用脸往前蹭。可这时一向沉默的张老头突然拦在两人的中间,一巴掌将药盖在贪狼的脸上,“云姑娘,小狼的伤我最明白,我来帮他治。” 看着一脸怒意和嫌弃的贪狼,张老头故意狠狠地按了一下他的伤口,疼得贪狼“哎呀呀”地叫起来。张老头急忙在他耳边附声道,“小色胚,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姑娘可是中原云家大小姐,折剑山庄未过门的媳妇。也就是老板娘的孙媳妇嘿嘿,我建议你别对人家有什么想法,不然这老板娘,”张老头狠狠地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可不是把你吊起来毒打这么简单估计我们以后都要叫你小狼子了!” 贪狼一听完身体颤了一下,在望了望正专心研磨药粉的云曦,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这面瘫男常说的一句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不是没有道理啊。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 “做鬼是不怕,可做太监” “还是算了我还没娶媳妇生娃娃呢,这下半生可不能就葬送掉啊。”贪狼夺过张老头手上的药水,“罢了,我还是去擦桌子吧!”可谁知张老头却一把拉住他,偷偷问道,“你上次偷看怜情洗澡时是,是什么时辰?怎么办到的啊?” “诶,我说这个色老头” “嘘!怎么说话的,我都这把年纪了。老头我是个大夫,不就是想搞清楚一下女人身体结构,以后对症下药什么的。” 贪狼看着张老头的嘴脸,竖子食指道,“得,少给我瞎扯这些有的没有,一两银子!” “哎,小狼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说我一直待你如亲生儿子一般” “去去去,你少占我便宜!”贪狼一把甩开张老头抓住他衣袖的手,拿起抹布便赶去擦桌子了。 “掌柜的,我回来啦!”这时,阿喜正好推着推车载满了新鲜蔬菜从早市回来,吩咐破军过来搬东西进厨房呢。可当阿喜看到柜台旁的慕无双时,好似想到了什么,头疼欲裂,指着慕无双大呼道,“你,你是哎呀呀,疼,我好头好疼啊,老爷子,我头好疼啊!” 张老头一见阿喜这异状,急忙冲过来看情况。慕无双看到阿喜,心中咕哝着,“这人,好似有点眼熟?” “阿喜你怎么了啊?”张老头按住挣扎的阿喜,可只听到阿喜捂住头大呼“疼” 张老头没了法子,只能点了阿喜的穴,让他暂时昏睡过去。阿喜昏睡过去之前,手一直指着慕无双。张老头望着慕无双,只能招呼着破军将阿喜抗回房间休息。 他们不晓得阿喜看到慕无双会这等反应。此时,飞烟在二楼的栏杆上对慕无双招呼道,“无双,来我房间一下。” 慕无双站在飞烟面前好不自在,飞烟也看了她良久,“阿喜,我觉得你应该对他有印象吧。” “他”慕无双闭眼凝思了好久,“难道是他?那她呢?” 飞烟淡淡一笑,从梳妆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块雕有“赵”字的玉佩交给慕无双,“这是之前阿喜的腰上所挂的玉佩。从你说出“赵质”的那一刻,我便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