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啊!”我吓得赶紧又浑身上下看了一遍。 “还看个屁呀,只要有一滴溅到身上,你就会剧痛难忍,现在正满地打滚呢。”老道士皱着眉头说。 “师傅,您身上没有吧?”我关切地打量着老道士。 “这种尸毒近不了我的身。”老道士笑着说。 “妈呀!太危险了。”我惊恐万状地说。 老道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色的符咒,猛地一下贴到了阿菊的脑门上。他阴阴地问:“喂,你阴功难道都赐给了儿子?” “对,我把阴功都给了儿子,好让他替我报仇。请问:你俩跑来干嘛?”阿菊翻着眼睛问。 “我俩跑来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是怎么死的?”老道士问。 “我是被人推下河的。”阿菊恨恨地说。 “谁推的?”老道士问。 “还能有谁?我逃离这个城市是程母一手安排的,除了她,没人知道我的行踪。”阿菊回答。 “阿菊,你看见是程母推的?”老道士又问。 “我没看见,我怀疑是程母干的。”阿菊回答。 “喂,你这个怀疑恐怕是错误的,据我们了解,加害你的人绝对不是程母。”我插嘴道。 “不是程母是谁?”阿菊愤愤地问。 “喂,你不能随便冤枉人呀,人家程母给了你一百万,听说你被淹死了,又给你收尸下葬,你不感谢程母,还冤枉人家,是不是太过分了。更不能容忍的是:你竟然派自己的儿子去报复程母,让她苦不堪言。”我恼怒地问。 “程母没害我,怎么会知道我死了?她帮我收尸,是因为良心上不安,哼!你让我领程母的情,岂不是把我卖了,还帮她数钱,真是岂有此理!”阿菊怒不可遏地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