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诗文,你快滚!”曲惠抬腿朝我的车子踢了一脚。 我见曲惠真生气了,就无奈地说:“那好吧,我走了。你自己注意点,别拿性命开玩笑呀。” 车子开了一百多米远,我突然感到右眼皮跳了一下。于是,我赶紧刹住车,心想:大事不妙呀。每逢我的右眼皮一跳,必定会有祸事发生,这是屡试不爽的。 我下了车,快步朝桥下跑去。离桥还有三十多米时,我躲到一丛灌木后,朝桥下偷窥着。 只见曲惠和墨镜男走到桥下,站在河边说着什么。 墨镜男从背包里拿出苗丝雨的骨灰盒,然后,用力甩到了河里。 我心想:果然被我猜中了,曲惠和墨镜男就是在这儿销毁苗丝雨的骨灰。 那只假骨灰盒子,在河面上滚翻了几下,就没了踪影。 曲惠和墨镜男在河边说着话,我发现:墨镜男显得很激动,不但指手画脚,而且还跺着脚。 我一看墨镜男的模样,就知道他发了脾气。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价格没谈妥。 我见势头不对,便赶紧冲了上去。 墨镜男正对着我,见我冲过来了,就对我扬了扬拳头,显然,这是警告我:少管闲事。 “你俩咋啦?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嘛。”我离老远就大声叫道。 曲惠背对着我,听见我喊话,她回过头来,求救地望着我。 我跑到墨镜男面前,问:“发生了什么事?” 曲惠委屈地说:“当初,我和他谈好了,事情办完后,付一万元酬金。但是,他现在坐地涨价,开口就要两万元。” “哦,不就多一万元嘛。好说,好说。”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