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心想:老徐头听了我的威胁话,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他会在墓穴里大发雷霆,来一次强烈的震动是免不了的。 令人奇怪的是,大地竟然纹丝不动。 难道老徐头服了我的软? 我又恨恨地说:“老徐头,您给我听好了,假若您坏了我和苗丝雨的好事,我就和曲惠断绝一切关系,再也不理她了。不!我还要想方设法折磨曲惠,让她生不如死。” 我这话是吓唬老徐头的,其实,我不可能对曲惠不好,更不可能去折磨曲惠。 老徐头的墓穴里依然没任何动静,我想:显然,老徐头已经被我吓唬住了。我突然发现,老徐头也有“软”捏在我的手里,那就是害怕我对曲惠不好。 “诗文,你一个人嘀咕个啥呀?”曲惠叫道。 我回头对曲惠撒谎道:“我有感而发,正在低吟古诗呢。” “诗文,你好兴致呀,竟然在墓地里吟诗。你过来,帮我把猫系上绳子。”曲惠说。 我走过去,把三只猫系在一根绳子上。然后,把三只猫从纸盒子里提了出来。 “诗文,你对猫好一点嘛,怎么能野蛮地把它们提出来呢?”曲惠指责道。 “不提,难道让我抱着它们?”我撇撇嘴,说:“除非是我的儿女和老婆,其它一概不抱。” “哼!说得硬气。我问你:我既不是你儿女,也不是你老婆,你干嘛抱我?”曲惠质问道。 “嘻嘻你是个例外。”我讪讪地说。 “诗文,我总觉得你对猫对偏见。”曲惠狐疑地瞅了我一眼,问:“上次那只猫是你害死的吧?” “曲惠,上次,我和你来扫墓,咱俩一路上形影不离,我哪儿有时间害猫嘛。”我辩解道。 “我仔细回忆过了,我上了一趟洗手间,时间挺长的。我想:你就是瞅了那个机会,把那只猫害死了。”曲惠说。 “曲惠,我连鸡、鱼都不敢杀,哪儿有胆量杀猫呀。”我横了曲惠一眼,说:“幸亏只是死了一只猫,要是死了一个人,我就被你冤枉死了,不枪毙,也得判个无期。” “诗文,要是死了个人,我也不会这么说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宁可冤枉我自己,也不会冤枉你呀。”曲惠动情地说。 “好啦,咱俩别打嘴仗了,你快牵着猫绕着坟墓走三圈吧。”我把绳头递给曲惠。 曲惠接过绳子,牵着猫,开始绕着坟墓走。三只猫,有的往前走,有的往后走,还有一只小猫赖在地上不肯动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