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弟,你在老徐头的坟墓上做了什么手脚呀?”丁水萍好奇地问。 “大姐,见面再说吧。等你老公把这件事办完了,就告诉我一声。”我交代道。 “小弟,你放心,这个事儿我一定帮你办好。”丁水萍说完,挂了电话。 我愁眉苦脸地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慢腾腾地朝车子走去。我想尽量拖延时间,晚一点到达徐家湾。 “诗文,是拉稀吗?”曲惠关切地问。 “岂止是拉稀呀,简直就是拉水。”我撒谎道。 “啊!这么严重呀。”曲惠一脸的惊诧。 “唉!关键时刻掉链子,真是太对不起你了。”我歉意地说。 “诗文,你这是说的啥话,吃五谷杂粮,哪儿有不生病的。我看今天就别去了,我陪你赶紧到医院去吧。我怀疑你是拉痢疾,如果不及时治疗,一旦脱水就麻烦了。”曲惠说。 “不至于那么严重吧,我心里有数。你让我休息半个小时,也许就会没事的。”我心想:曲惠执意要给老徐头做这个法,迟早得遂了她这个心愿。早点把这个事儿办了,她安心,我也放心。 我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休息了半个小时。 “我觉得好多了。”我摸了摸肚子,说:“一点也不疼了。” “诗文,你确定没事了?”曲惠不放心地问。 “没事。”我对曲惠笑了笑,突然,我产生了一丝愧疚感。我知道,曲惠虽然跟刘雄结了婚,但那只是一种形式,或是对父母和社会的一种妥协。在曲惠的内心里,只爱着我一个人,这种爱,从她初中开始一直就没改变过。 我对曲惠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也爱着她,但遗憾的是:曲惠和刘雄结了婚,而刘雄又是救了我一命的铁哥儿们。在爱情和义气之间,我无法舍弃“义气”两字。况且,我也不愿意做可耻的第三者。 老徐头明了曲惠内心的苦楚,他想让我当曲惠的“备胎”,才起心要搅局我和苗丝雨的“阳缘”。否则,我也不会和老徐头成了死对头呀。 如今,我和老徐头斗到这一步,实属无奈之举呀。这些,我无法对曲惠坦陈一切,因为,她毫无疑问会和老徐头站在一起。 “曲惠,对不起了。”我暗暗地说。 我不紧不慢地开着车,当车子快到丁家村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