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啊!”我叫唤了一声。 “章哥,您咋啦?”小寡妇着急地问:“是不是腰又疼了?” 我摇摇头,伸出大姆指说:“我这个指头有点疼。” “指头咋啦?”小寡妇把眼睛凑近我的大姆指,瞅了瞅说:“有点红肿,是不是被啥东西砸着了?” 我心想:若是对小寡妇实话实说,恐怕会吓着她的,最好还是撒个谎。于是,我摇摇头,痛楚地说:“我这个大姆指患了一种怪病,擦什么药都不管用,只有擦一种东西,才能治好。” “擦什么东西能治好呀?那个东西很金贵吗?”小寡妇着急地问。 “那个东西几乎家家都有,但是,我不好意思找人家要呀。”我为难地说。 “啥宝贝东西呀?既然家家都有,那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了。章哥,您说,我家有没有?要是有,我马上给您拿来。”小寡妇豪爽地说。 “你家当然有啦,说准确点,应该是你有。”我瞅着小寡妇说。 “我有。那您说,是啥东西,我马上给您。”小寡妇跺了一下脚,焦急地说:“章哥,瞧您这吞吞吐吐的劲儿,快把我急死啦。” “唉!”我叹了一口气,说:“翠花,不是我不愿意说,是不敢说呀。我一说,你会认为我耍流氓的。” “章哥,您就是要我的身子,我也给您,决不会说您耍流氓。”小寡妇毫不犹豫地说。 “翠花,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没顾虑了。我告诉你:我这个大姆指,只能涂抹女人的经血才管用。” “经血?就是女人的大姨妈吧?”小寡妇问。 我点了点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