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难道就这么败下阵了?”曲惠不甘心地问。 “那还能咋的?”我无可奈何地说。 “不行,干脆把表叔的裤鼻子剪开。”曲惠出了个主意。 “剪开,那就暴露了咱俩的阴谋诡计,你表叔非把鼻子气歪不可。我倒无所谓,不跟你表叔再见面就行了。你咋办?总不能不认这个表叔了吧?”我说。 “大了不得检个讨,赔个小心呗。过几天,表叔气消了,也就没事了。”曲惠满不在乎地说。 “你表叔会原谅你,但能放过我吗?你别忘了,你表叔会妖术,如果对我施了法,我可能就要倒大霉罗。与其让你表叔治我,不如让恶鬼报复我。”我气呼呼地说。 “诗文,我会在表叔面前多替你辩解、美言的,我打包票:不让表叔治你。”曲惠信心满满地说。 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假若老徐头知道今晚我算计了他,决不会对我善罢甘休的。老徐头已经扬言对我施妖术,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我想来想去,决定不采取剪断老徐头裤鼻子的作法。 咋办呢?我望着鼾声如雷的老徐头,开动脑筋,思索着。 突然,一道闪电出现在我的脑际:把老徐头背到停尸房大门口,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好!太好啦!”我兴奋地叫嚷道。 “诗文,你有主意啦?快说给我听听。”曲惠也很兴奋。 “曲惠,钥匙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嘛。既然钥匙解不下来,裤子脱不下来,那就把你表叔背到停尸房的大门口去嘛。”我得意地说。 “啊!诗文,你太聪明啦。”曲惠一拍巴掌,高兴得蹦了起来。 “曲惠,来,给我搭把手。”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老徐头弄到背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