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表叔,您也给诗文几张嘛。”曲惠说。 “他呀,已经被恶鬼附过身,这几年,小鬼是惹不起他了,除非是厉鬼,否则,伤不了他。话又说回来,如果碰到了厉鬼,我的符咒也不管用。曲惠,不瞒你说,我的功力不够,只能对付一般的鬼。”老徐头坦诚地说。 “表叔,厉鬼很厉害吗?”曲惠畏惧地问。 “是啊!这个无头男尸的案子如果一直破不了,再过个一年半载,它就极有可能变成厉鬼。到时候,我就收拾不了它了。”老徐头忧心忡忡地说:“这两天,我琢磨着,应该去找找我师傅了,只要找到了他,就有办法收拾厉鬼了。” “表叔,您还有师傅呀。”曲惠好奇地问。 “嘻嘻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师傅带的。否则,入不了行呀。”老徐头沉思着说:“我有七、八年没见着师傅了,前几年,听说他云游四方。今年,我听说他回来了。不过,师傅回来咋没来找我呢?真让人奇怪呀。”老徐头自言自语地说。 “表叔,等见了您师傅,您找他要几张能镇住厉鬼的符咒,您别说,我虽然见过两次鬼,但好象越来越怕鬼了。”曲惠说。 “好的。只要见着师傅,一定让他给我画几个金符。”老徐头答应了。 我望着老徐头,心想:他这么夹生,想必他的师傅也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定也是一个固执、倔强、不通人情的家伙。 老徐头喝了三杯酒,他放下酒杯,说:“三杯不上岗。别看我贪杯,但每次只喝三杯,因为,三杯正好。” 老徐头说完,连着打了几个哈欠,他疲倦地说:“天刚黑,怎么就想睡了。” 我很清楚:这是蒙汗药开始发挥作用了。要不了十分钟,老徐头就会鼾声如雷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