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哼!要是从初中一直捏到现在,一刻也不中断的话,你的鼻子早被我捏圆了。你看,这么多年没捏,硬是长了个尖鼻子。”曲惠不满地说着,使劲捏了一下。 “哎哟!”我叫了一声。 “捏疼了?”曲惠问。 “不是捏疼了,是捏酸了。妈呀,酸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叫嚷着。 突然,我觉得泡在水里的大姆指,好象也有点酸了。便问:“曲惠,你的经血咋样了?” “妈呀,把这个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曲惠从我腿上跳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胯部,说:“好象流了不少,应该可以涂抹到你的大姆指上了。” 曲惠说着,竟然站在我面前开始脱裤子。 我连连摆手说:“曲惠,你到卫生间去嘛。” 曲惠眼睛一瞪,不悦地说:“我都不避讳,你还穷讲究个啥。你我虽然不是夫妻,但心灵是相通的,这比夫妻还要亲密。” “曲惠,我的意思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曲惠打断了。她气呼呼地说:“你不是说,经血越新鲜越好吗?我到卫生间去脱,再拿过来,多费事呀,虽然只有几秒钟功夫,但对功力肯定是有影响的嘛。我这是为了你好,不是想诱惑你。” “曲惠,我我错怪你了。”我感激地望着曲惠,心想:这个女人对我真是实心实意地好哇。 曲惠麻利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取下卫生巾。 我低下头,专心致志地瞅着泡在杯子里的大姆指,摆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架式。 “我来帮你涂抹。”曲惠一取下卫生巾,顾不上换卫生巾和穿裤子,就挪到我面前。 我把大姆指从水中抽出来,说:“干脆用卫生巾把大姆指包住。” 我看见卫生巾上沾满了乌红的血,仿佛还冒着热气。心想:这么多经血,够阴魂喝一壶的了。 曲惠用卫生巾把大姆指一包,说:“哼!我看阴魂往哪儿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