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疼得好些了吗?”曲惠温柔地问。 “好多了。我头疼的毛病就象六月天的暴雨,说疼就疼,疼起来象要命一样,不过,说好就好,好起来象没事的人一样。唉,我这头疼的毛病最怕受刺激,太悲伤了不行,太高兴了也不行,太激动了更不行。”我心想:这头疼的小把戏挺奏效的,想必曲惠再也没兴趣和我玩暧昧了。 突然,我的肚子里咕噜咕噜叫了几声。 曲惠听到了我的肠鸣声,她笑着说:“你肚子都提抗议了,我也饿了,咱俩吃饭吧。” 曲惠把塑料袋里的食品拿出来,摆了一大桌子。我一看,有我喜欢吃的糖醋排骨、烤鸭、花生米和生菜。 “曲惠,我喜欢吃啥东西,你都还记着那?”我惊喜地问。 “当然记着啦。不但记着,这么些年来,我只要一吃这几样食品,就会想起你来。我误以为你去世后,就再也不吃这几样食品了,因为,我一看见这些食品就会伤心。”曲惠哀哀地说。 听了曲惠这一番话,情感顿时象翻江倒海般在我胸中奔腾起来,我很想抱住曲惠,对她说:“曲惠,我也没忘记你呀。”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时一刻也没忘记曲惠。她喜欢吃的吉百利巧克力,还有爆米花,我连看都不敢看。因为,一看见这两样食品,我的心就会绞痛。 “唉!别想这些了,现在,我俩不是又见面了吗,还做了好朋友呢。所以,咱俩应该高兴才对嘛。”我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安慰道。 “是啊!你说得对,现在咱俩虽然不能做夫妻,但能做个好朋友,也算是上帝对咱俩的眷顾呀。”曲惠强颜笑着说。 “啊,我忘了,家里还有一瓶上乘的红酒呢,是我朋友从法国带回来的。”我到酒吧里取出一瓶红酒。 “太好啦,咱俩来个一醉方休。”曲惠高兴地说。 “好酒、好菜、好气氛,岂能一醉方休,至少也得二醉、三醉呀。”我笑着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