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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牛头鬼对抗的过程中，401从开始气势高昂、屡屡差点击中要害，变成了被迫防守、在消耗战中一蹶不振。

    虽说看上去401仍然和牛头鬼打的难解难分，可是401现在的体力已经快要见底了，战局对于401而言是极度不利，而且更加让401难堪的是，在过去的那么长时间里面，401仅仅只向北面撤退了十米不到的距离，这个速度也是够慢了。

    在街上401现在的状况，估摸着撑到底也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了。剩下的一分钟将会是401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分钟。逐渐疲惫的401将不可能在对抗牛头鬼的同时撤退一步。要是一心想要撤退，401便无法自保。

    在一分钟后，401将会输掉战斗。现在唯一的寄托便是那些结界师们了。只要那些可靠的结界师们及时地赶到，胜利还会是自己的。

    牛头鬼在战斗中也感觉到了401的攻击和防御逐渐地开始无力。401看上去已经没有用于思考战术的力气了，他的攻击变得更加的野蛮和原始。同时也变得更加依赖本能。这般的攻击让401变得更加容易被击破。牛头鬼也在战斗中体会到了乐趣：“这个人类真有意思，一旦他打不过，就会依赖别的力量。先是问罗汉借了力量，又是借用了本能的力量。真是愉悦。”

    牛头鬼一边笑着，一边愉悦了起来。

    401看到这是一个破绽，飞身跃起便冲了上去。

    “糟糕，忘掉任务了。现在我的任务是保证生命，牵制牛头鬼。并不是舍身忘险，冲锋陷阵地去和敌人对换。”401在关键时刻，回想起了自己的任务。多亏了关键时候401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如果401忘记的话，那很可能便会当场死亡。这就糟糕了。

    401将手上的长棍猛地一顶，借助反作用力拉开距离，又变回了先前对峙的情况。401左右挪动。想借用对峙的时间回复一丁点儿体力。

    战斗是一个全身性的剧烈运动，能够在数分钟之内耗光一个人全部的力量和速度。所以绝对不会发生武侠小说里面在一座岛屿上打上三天三夜的情况。为了能和战斗相提并论的全身性运动只有男女之间在床上做的事情了。不过，这似乎也是战斗的一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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