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关于年的荒唐故事》
当然第二天还是培训,二帮现在才知道,到2o1o年,沙钢集团拥有总资产14oo亿元,年炼铁25o6万吨、炼钢3o12万吨、轧材286o万吨;实现销售收入1786亿元。笔 』趣Ω阁Ww『W.ΔbiqUwU.Cc
可以说结尾还是与传说中的出入不是很大的。在结束当天的学习之前,又公布了每个人的分配工种,并登记了所穿的衣服鞋子的型号,也许是因为二帮在报名时曾说了自己会电焊的原因,因此二邦被分到了负责机修的班组。
第三天除了学习一些企业文化理念以外,好像重点讲述的就是一些安全知识了。文化理念自然和大多数企业所宣传的几乎都是大同小异,不过一个负责讲解安全知识的人员好像讲述的就是特别的认真负责,因为他始终在强调一句话,那就是,你今天只要好好的听我讲,有可能以后就能够救你自己一条命,而且这句话在他讲课的过程当中几乎被重点强调了有六七遍。
俗话说得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你竟然都说六七遍了,二帮当时还觉得这个家伙是不是有点老年痴呆了,然而后来的事实证明,他并没有痴呆,而是因为在沙钢里干活,这个安全问题的确是太太太重要了。
因为二帮在这一天把被褥也带过来了,当天晚上又被分配到了宿舍,吃饭使用的是第一天培训就的饭卡和两个印有沙钢集团标志的铁质饭盆,宿舍楼离食堂也很近,食堂边上就是一个大澡堂,二帮本来也想进去先洗个澡的,但是还是惹不住对周围情况的好奇,迫切的想到处去看一看,或者也可能想偷上一个懒吧,反正是洗好了饭盆子以后,就潇潇洒洒的到厂门外面去了。
可以说沙钢的管理确实很正规,进出公司大门都是要在那大门口打一下卡的,出了大门稍微转了一个弯,就看见了一个沙钢的标志性建筑,沙钢影剧院,影剧院的后面,一排排很多的房门上都标示着阅览室,活动室,棋牌室,图书室等等等的牌子。
二帮也走过去打听了一下,好像各项活动都是免费的,就是包括借书阅读都是如此,只不过就是要登记一下各自在沙钢里的出门证卡号就可以,真正体现了这里的文化气息确实很浓。
第四天终于下车间了,当然也领到了两套崭新的大红颜色的工作服,包括一个更红一点的钢性头盔和一双硬底的帆布劳保鞋,等领好了的东西以后,没想到还是继续接受培训。
当然这次的培训重点还是安全知识讲解,因为二帮被分配到了负责行车修理的班组,而培训的重点又好像是高空作业的安全要求,好像车间里的培训要求也更为严格,那就是培训完了还要考试,只有考试合格了,才准许下到班组,可能这时候二帮的文科知识水平就体现出来了,同时过来的三个人当中,二帮是唯一一个一次性过关的人。
一直到了第六天的下午,二帮才总算被那个安全员领着来到了自己可能要在此长期工作的工作场地,并切见到了自己的班组长和另外几个同事,二帮本来很客气的掏出来特意买的一包好香烟准备上一圈的,没想到被那个安全员严肃地呵斥住了:“搞了半天,你只是理论知识特强,在实际操作当中,早把我说的话当作耳旁风了,下次如果被我看见,我一定加重罚你。”
吓得二帮不但赶紧把香烟收了回去,而且还吐了吐舌头。
出乎二帮意料的是,接下来的还是安全培训,按那个班长所讲,沙钢集团的工人上岗,实行的是三级培训,那就是公司,车间,和班组。那么二帮现在所关心的问题就是,我这连续性的天天培训,到底算不算上班呢,工资又是如何放的呢。
那个班长朱永刚的答复是:“你从那天报名被公司接受下来,就属于这个公司里的正事成员了,而且所接受的培训天数也算作正式的出勤天数,基本工资是一分钱不少的,不过就是奖金部分是没有的。”
二帮现在所在的行车机修班组,包括二帮在内,人员总数为八位,其中有两个是纯粹的本地人,一个小年轻的三十岁不到,身材瘦削高挑,皮肤白净细嫩,很是英俊,不过他的主要职责是监督班组里的安全执行情况的,也就是班组里特定的安全员,其他的活是不用干的。
还有一个本地人,年纪在四五十岁的样子,个头不算很高,略胖,平常都是笑口常开的,他的工作内容就是班组里修理的时候,需要更换什么设备零件由他负责申报采购,然后到总公司仓库里去领取来备用,等更换好以后,再把更换下来的旧的零件入库待修,如果是确定没用了,就要打报废单上交,不过这个报废单就要由分管设备的主要领导出面办理了,最起码的也要是设备科长以上的等级。
因此说,真正的机修任务靠的还是六个外地人,大概是由于来的年数多的缘故,班长朱永刚河南人,确确实实是个老技术工,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关于行车修理的每一个方面甚至每一个细节都很精通和处理的都很到位,而且待人处事似乎也很是圆滑,就是包括象二帮这些新来的,遇到了问题也是逐步耐心细致的去讲解,从来都不乱脾气,而且人情味也很重,就包括安全守则上规定的工作场地严禁抽香烟,他基本上也是采取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则,而且还很注重维护班组里的每一个职工的利益,的确令大家从心眼里都感到很是佩服。
班组里还能够独立完成各种机修任务的就还只有一个竹永雷了,而且这个竹永雷也是河南人,据听说和朱永刚还是嫡亲舅外甥的关系,朱永刚是舅舅,竹永雷是外甥,本来二帮在刚来时还以为他两人是兄弟关系呢,搞了半天他两人在姓氏上就是不同的,是音同字不同,一个姓朱,另一个姓竹。
由于修理行车属于高空作业,在每一次修理维护的过程中,一个负责具体操作执行,另外就得需要两个人去进行监护,当然是工作平台上一个,下面地面上还得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用一些警丝带围好一个大圈圈,禁止其他无关人员从工作范围内通过,因为上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一些不明物体落下,那万一砸到了某些人的身上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搞得不好就是一起重大的安全事故。
而二帮现在大部分从事的就是这些负责监护的工作,虽然有两个稍微比二帮来得早一点的新职工对这样的工作性质和内容,表示很是满意,但是二帮就感觉到心里特别的别扭,先感到别扭的地方就是,本是同一个班组里的成员,真正干活的就是人家爷两个,其他的都是相关辅助人员,二帮就感到很过意不去,而且也感到工作的很没有价值,象自己现在所从事的工作内容,大概就是来个只要听话的二傻都可以,根本就用不着多高的文化程度和多么精通熟练的技术,所以那二帮就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对自己文化水平和技术水平的浪费。
可是当二帮通过十几天的观察,感觉到那竹永雷所进行的工作,大部分自己也能胜任,就向班长朱永刚提出,让自己来为朱永雷替换分担一点时,那班长朱永刚高低不同意,说最起码要等一两个月之后,那二帮感到无奈了。虽然那班长朱永刚也在解释,他之所以不同意二帮现在就去从事那种工作的原因,一来是因为上面有规定,二来是考虑到安全问题,还劝二帮不要着急,以后像这样的活,有的是让你干的。但是二帮还是有点有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感觉。
今天是全厂里的大修,所谓的大修,也就是整个分厂全部停止了生产,每条线上都在进行着相关的修理和维护。而二帮和竹永雷以及蔡均镇三个人的具体任务,就是要把那行车轨道上的五六处由于行车轮子的来回摩擦和撞击造成的缺口,用电焊条把它堆积修补恢复完整。
可是也就在工作进行了只有一两个小时的时候,那在上面负责安全监护的二帮,就觉竹永雷已经连续性的站起来打了好几个哈切并伸了好几个懒腰了,那二帮心中不由得感到好笑,“怎么样,虽然年青,也吃不消了吧。”
因为二帮听说,那竹永雷的老婆前几天才从河南老家赶了过来,俗话说得好,久别的夫妻胜新婚,更何况都是小年轻的,精力旺,兴趣浓,两情相悦,自然多有一些鱼水之欢,可是正所谓凡事有得有失,那边可能尽兴了,可是这边的干活可就没有力气了。
可是让那二帮感到好笑的想法那是转瞬即逝,接着在心里涌起的就是无比的同情,同样是来干活的,为什么让别人累的要死,而自己站在这里就像个无事人一样,憋了好几次,那二帮感到终于实在憋不住了,随即就走近了竹永雷的身边,就像是要奔赴战场去做一名英雄一样的请求道:“竹永雷,让我来。”
就听那竹永雷呵呵笑道:“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是感到特别的累,也好的,你就来稍微的搞一会,试试看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话,让我休息一会再来。”
二帮本来也想去开上一两句玩笑的,“虽然年轻力壮,可是要去进行连续性的战斗,还是吃不消的。更何况白天还要继续上班。”
但是看着那竹永雷被累的盔歪甲斜的狼狈相,终于还是忍住了,不然怕小年轻的脸皮薄,会感到难为情。
没有三把神叉,自然是不敢倒反西岐的,电焊技术虽然被自己放下了有十几年了,在牡丹离心机厂做车床时,要用到一些特殊的刀具,就是要用到气割和电焊进行加工处理的,而这些基本上都是二帮自己进行的,所以可以说电焊基本上就没有被落下,更何况自从到了沙钢里来以后,那二帮也观察到了,其实自己所从事的机修所要用到的主要的就是气割和电焊技术,所以趁着空闲时间,别人都在吹牛逼侃大山之时,二帮就偷偷的跑过去利用气割和电焊做了一些可能用得到的工具,也算是温故而知新,把自己的过去的电焊技术又练习了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