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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仅是实话。

    可这般轻描淡写的回答，只能让他这里，对她产生更多的好奇，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脑海中渐渐浮起一张张面孔。

    “你应该知道天门有个阡陌吧？”从之前的物，渐渐到人，这就是燕雀的套路。

    “听说过。”依旧波澜不惊，似乎，她真的只是听说过，仅此而已。

    “那，”燕雀抿了抿嘴，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那你知不知道，天门有个猥琐的老头。”

    她缓缓抬起头来，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的静，却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半晌，缓缓点头。

    她舔了舔唇，像是渴了那般，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有些话，注定是无法违心的。

    燕雀知道，有些东西，只要心里有了大概的答案，便不能继续问下去，都不是笨蛋。

    他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他受伤的消息，是她直接传到老家伙耳中的了，老家伙手里有个老掉牙的大哥大，知道那个号码的人，绝对不过十个。

    她是天门的人，跟阡陌一样的存在；只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罢了。

    这算一个秘密。

    而这个秘密，注定只能永远烂在心里。

    燕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连他都不知道的‘疑兵’，只能说老家伙下棋的境界，只怕已经不能用高深莫测，或讳莫如深那些词去形容了。

    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知道他还有问题，淡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燕雀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啤酒，静静的看着她：“冷夜是你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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