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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婉莹半透明的身体接连闪烁了几下，这大概是她表达心理活动的方式了：“我记得我投了河，然后就快失去意识了，但我很恨”

    秦莫打断她：“你也真是，就这么投河，多可惜啊！你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有报仇的资本，可惜却没面对的勇气。”

    “当然，我对你能在一米深的小河里溺亡也表示惊讶，为了这，劳资被那群狗记者烦了三天。妈的，关劳资什么事，虽然没帮上忙，但当时我不是不是不在吗？”

    说着，秦莫声音也低了，显然，他也非常在意自己的学生。

    秦婉莹露出一个有些恐怖的笑容当然，她露出什么表情都比较恐怖，对秦莫道：“秦老师，我知道你，我的身体就是被你捞起来的吧，当时你可哭了哦”

    还略带调皮的上扬，生前的她向来很阳光。

    秦莫立刻别过头，这家伙也有尴尬的时候。

    丁冬打断了师生互动：“然后呢？死亡后你能感知到外界？”

    秦婉莹点点头：“一开始非常模糊，我只能模糊知道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然后我开始消散，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下子变强了。”

    丁冬瞳孔一缩，抓到了要点：“一开始在消散，之后变强了？中间有没有可疑的记忆，幻觉也可以！”

    秦婉莹努力回想：“当时，越来越弱，我都快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连身体外面都感觉不到了记忆有些模糊”

    “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好像听到了一句话？”

    丁冬语气急切起来：“什么话？！”

    秦婉莹身上光芒闪烁：“好像是好可怜啊之类的，当时我就要消散了，记忆也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丁冬托着下巴沉思一会儿，点了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不是幻觉！”

    “你的存在，应该是那句话的作用！”

    “轰隆！！！”，电光闪过，将这间偏僻教室映得雪亮，黑衣的丁冬，半透明悬浮着的幽灵，秦莫脸颊抽了抽：“跟鬼片似的”

    丁冬看了过来，后者一缩脖子：“应景生情，我就活跃下气氛，你接着说，这跟你放过她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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