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绝望之中-《我的人生如梦幻》
我问如诗:“你发什么疯呀?”想从她怀抱里挣脱出来。
如诗不说话,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力气变得很大,我咋也挣不脱。她将我两个手腕紧紧抓住,用她的嘴唇,在我脸上吻来吻去。
害羞的感觉使我脸面阵阵发烧,我哀求如诗不要这样,如诗却根本不听我的话,用她的身体把我死死压住,继续在我身上做她想做的事儿。
我拼命挣扎着,突然张开仿佛用胶水沾上的眼皮,看到李大爷正俯身在我上面,笑眯眯看着我。
“李大爷!”我叫了一声,看到李大爷脸上汗水淋漓,半袖衬衫敞开着,露出一大块汗湿的胸;他脸上和脖子上,也都是汗珠子。样子好像刚刚参加完重体力劳动,或者跑完几千米长跑。
“闭上眼,好好睡觉,大爷在这儿看着你睡!”李大爷笑眯眯,关切地看着我。
“你咋出那么多汗?”我在迷迷糊糊的意识中,用模模糊糊的声音问,想抬手为李大爷擦把汗,却感觉手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住动不了;我竭力抵抗着瞌睡的侵袭,使劲儿扭转头,发现我的手腕,正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
顺手臂慢慢看上去,发现那是李大爷的手。我大吃一惊,猛得撑起脖子,发现我的上半截儿如刚出生的婴儿;下半截儿被李大爷的身体紧紧压着。
“李大爷!你!你干什么呢!”我突然明白发生什么了,吓坏了,不知所措地大哭起来!一边儿哭,一边儿拼命挣扎,想摆脱李大爷。
李大爷怕我的哭叫传到外面去,把我两只手腕并到一起,用一只手压紧;另一只手探过一块儿毛巾,捂在我嘴上,并乘我张嘴时,塞了进去。
“别哭!别哭,大爷只是和你玩一会儿!”李大爷小声安慰我。
我不听,只是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傻哭!李大爷见劝不动我,也不再劝,又伸手探过如诗的枕巾,将我两只手腕缠住,系紧。
这样,他的两只手就解放出来了。
他把解放出来的两只手,放到我满是泪水的脸上,轻轻帮我抹着眼泪说:“别哭啦!事情已经这样了,哭又解决不了问题!”
我想说:“你欺负我,还不让我哭!”但嘴被毛巾堵着,话说不出口。
“你好好听我跟你说,这件事儿,现在只有你和我知道!你不说,我不说,是没人知道的!你要再哭,再闹,让别人知道了,传出去,你知道后果吗?”李大爷开始开导我。
我想对他怒吼:“我一定要到派出所告你!我一定要让你受到法律的制裁!”可,嘴里还是发不出声,想伸手拽出口里的毛巾,挣扎了一下,手腕被绑的很紧。
“我告诉你,传出去,你的名声就坏了!你的同学,邻居会把你当成那种不要脸的女人看!以后,你在同学,邻居跟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无论走到哪儿,别人都会在你面前,或者背后,指着你的说:这就是那个坏女人!”李大爷继续开导我。
我想对他吼叫:“你才是个坏男人!是你欺负了我!我是受害者!”话仍然只在喉咙里咕嘟了几声,没传出来。
“还有,你可能想去告我吧?但告人,得有证据;你知道证据是什么吗?证据有两种,一个是人证,这事儿,只有你和我知道,没有第三人,所以,没人给你作证,你也就没人证;还有一个是物证,你能拿出什么物证?最关键的物证是从你下面取我流进去的东西;从下面取那东西,可疼啦,先用一个大铁夹子,把那里撑开;有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还会用把大剪刀,把那里剪开两道口子;再用一个大铁勺子在里面使劲儿往出刮;有时,还会刮出血来,刮得厉害,将来连小孩儿都生不成!要是再遇到个男医生,那不仅是疼,还难为情!他会把手伸进去,掏来掏去;有你受的罪!比起男医生用手掏,我这个算什么?”李大爷不仅开导我,还不失时机地吓唬我。
听了李大爷这番话,我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何况,我现在戴着套呢!根本流不进你下面!所以,你也没物证!”李大爷把他下半截儿动了几下,我立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像那条梦里钻进我下面的蛇;陌生的是,除了隐隐的一点疼,还有点儿心悸。
“所以,你去告,不仅告不倒我,还会坏了你一个大姑娘的名声;一个姑娘名声要是坏了,以后在这世上,就时时处处抬不起头来;不仅你抬不起头来做人,还有你妈妈,她也会没脸做人,没脸见人!”李大爷继续对我进行心理攻击。
那时,我大脑才开始想问题;我想问题时,渐渐不再哭泣,也不再挣扎,我已挣扎的累了,连哭的力气也没了。
“你妈这么多年没嫁人,就是想把你们姐弟两个好好抚养大,要是知道你出了这种事儿,非气死不可!你不愿意把你妈气死吧!大爷知道你是个有感情的孩子,讲良心的孩子,是个坚强的孩子,一个有头脑的孩子,能想清楚这些问题。大爷一直知道,你想为妈妈分担家里的困难,想让你妈少吃点儿苦,少受点儿罪;不愿看她每天为人家洗碗筷;不愿看她每天洗完碗筷,还要出去拣垃圾!大爷知道,你一定想过,怎么才能帮到你妈,让她过上好日子吧!要想帮到你妈,你只有早点儿找到工作,挣到钱;是吧?”听了李大爷的话,我心里那股郁积好久的酸楚感,又翻涌起来,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无声无息地流淌。
“今天,大爷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以后,你的工作,大爷帮你安排;你什么时候想上班儿,我就什么时候帮你安排;不仅给你安排工作,还要给你安排个好工作;那样,你就能早点儿挣钱,早点儿为你妈分担家里的困难!”听到这儿,李大爷在我脸上摸索手,不再像先前那么叫我反感和厌恶了;我上身紧张的皮肤,慢慢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