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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灵灵立刻掏出手机，将手机模式改成静音。

    “真乖。”凌云承眼角的笑意，在陆灵灵看来，刺眼。

    他在高处，她在低处，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家养小宠物。

    陆灵灵瞪了他一眼后，垂下脸，看地板砖。

    凌云承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可以开始了。”

    没多久，陆灵灵透过桌子下面的空隙，看见一双白白的腿。

    “凌总，您好，我叫陆凰，今年18岁，我爸爸是陆氏公司老板陆权，我从小学习优异，琴棋书画样样在行，品学兼优，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身体也很健康，我很热爱运动……”

    陆凰的声音甜甜的，绝对让男人听了荷尔蒙都会飙升。

    但是可笑的是，陆灵灵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她对自己这样甜甜的开口过。

    “嗯，我问一个问题。”凌云承的语气却并没有陆灵灵想象中的多客气。

    估计陆凰也是怔住了。

    “凌总，我可以先坐下来吗？”陆凰咬着红唇，展现出自己楚楚可怜的一面。

    “随便。”凌云承端起水杯，结果，水杯里是空的。

    他水杯里的水，刚才全被陆灵灵喝了。

    “凌总，我帮您倒水。”陆凰乖巧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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