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陷阵威武-《汉末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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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早闻栾提羌渠已来,着令军士于鹿角后排兵列阵,携张飞出得阵中,高呼道:“对面可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
栾提羌渠正自军中打量凌风军容,顾左右道:“人每说西凉凌风善能用兵;今观此阵,旌旗杂乱,队伍交错;刀枪器械,无一可能胜吾者:始知前日之言谬也。早知如此,吾反多时矣。”正言论间,忽听对面有人正唤自己,遂催马出阵应道,“正是本王,你可是凌风?”
栾提羌渠见对面为一人,不由眉头一皱,这是凌风吗?我曾听人言凌风号“虎威天神”,本王还以为其是站起来顶破天,坐下压塌地,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的好汉,怎么今日一见,倒像个书生模样,瘦小不堪?
“非也,某乃我家主公帐下军师徐庶徐元直是也,在此见过单于,请恕某两军阵前,不得行礼,勿罪!”徐庶见对面出来一将,头顶嵌宝紫金冠,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脚穿鹰嘴抹绿靴,骑一匹卷毛枣红马,悬一口松纹古淀宝剑,一脸上位之气。闻他所言,已知其是单于栾提羌渠,于马上一礼道。
“徐庶是何人,本王不识,叫你主公凌风出来答话!”原来这人不是凌风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厢,不知单于有何话,但说不妨,我家主公已授意,庶可全权代之!”
“前两日,汝军擒了我王儿于扶罗,本王此来正是欲取回我王儿。徐庶,本王问你,我王儿现在何处?”
徐庶见栾提羌渠言语间咄咄逼人,心中微怒,“怕是单于久居番邦,不知中原礼仪吧!如此声势,莫非是欲要人不成便与我见仗不成?”
“哈哈!本王正是此意,识像的话,将我王儿好生送将出来,若是坏了一丝头,休怪本王无情!”栾提羌渠哈哈大笑,满眼的狂态。
“哼!久闻番外之民愚不可及,今日一见,庶却深有同感,既如此,你与身后众兵皆留下来吧,饭食我们管了!”徐庶冷笑一声,将手一挥。
“管我们饭?”栾提羌渠疑惑的道,转眼间明白过来,“南人好生无礼,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抵挡我三万铁骑!众将士,随我杀!咦?那是什么?”
突然,栾提羌渠只见对面军中起了一道青烟,这是?不好,这是狼烟!
然还不待他吃惊,身后的大军却先骚乱了起来,“吼.....”一声声的啸声接连天际,栾提羌渠仔细听去,却才听明乃是虎啸之声。只见后军人仰马嘶,乱作一团。栾提羌渠只感座下宝马也是焦躁不安,身体颤抖。
这是......虎头营战骑!栾提羌渠一瞬间就想起了先前逃回兵丁所言的一支人数一万余人的部队,却是有一半乘虎的!是了,怪不得那人言凌风不在军中,原来是袭我后军,好生狡诈!
“稳住,休得慌乱!敌人一万骑而已,莫要惊慌,众军随本王向前,踏平汉军营寨!”栾提羌渠见大军渐成乱像,忙高声呼喊道。无奈其部下皆为骑兵,胯下战马焉能知道他所说是什么意思,乱,已不在人力所能控制范畴。
栾提羌渠正呼喊间,忽然喊声大起,左有高顺一千“陷阵营”、一万精兵,右有黄忠与太史慈各领军一万,三路军杀出,将匈奴兵围在中间。徐庶见状,令旗一摆,张飞引一万兵士也掩杀过来。
“匈奴男儿们,莫要惊慌,随本王杀!”栾提羌渠拔出腰间宝剑,策马就欲向前杀去。然不待他有所动作,自他身边转出一将,一把拉住他的马缰绳,“父亲暂且息怒,如今我军乱像已成,断无胜理,快快突围吧!”
“放肆,安敢乱我军心!”栾提羌渠大怒,回头望去,这才现,说话的正是自己的小儿子呼厨泉!“我儿焉何阻我!”
“父亲大人,败了,咱们败了!”呼厨泉大声的喊道:“乱像已成,再无胜机,若此时不走,惟恐再也脱身不得啊!父亲大人,快走!”
栾提羌渠回头看了看乱作一团的骑兵,却是自相践踏,哪还有往日驰骋草原的一分雄姿!神色一片黯然,不想仅是百余头猛虎,竟迫得我八万雄兵如斯!罢!罢!罢!暂且退去,以待来日!
栾提羌渠左右望去,见左面高顺兵少,是以为好欺,遂对呼厨泉道:“我儿随我左右,从左侧突围!”
高顺见敌人的将领望自己方向扑来,那张永恒的扑克脸没有一丝的变化,“陷阵营,集结!”
只见隶属陷阵营的士兵,闻高顺一言,迅的以高顺为中心,整齐的排成五列,踏着整齐的步伐缓步的向冲过来的栾提羌渠一众靠去,于百步之外,将手中所持巨盾插立身前,居然是清一色的塔盾!自腰取下连弩,肃容以待。
待得栾提羌渠一众,近其只余八十步上下,高顺力呼一声,“射!”三千支弩箭如蝗虫般倾射而出,顿时栾提羌渠军倒下军马一千有余,因乱自相践踏死者亦有一二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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