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舞雅离开竹屋小院后,深觉愧对舞妖娆,立誓不再懦弱,要改变自己,因此加倍修炼。 即便明知自己天赋不如人,却抱着笨鸟先飞的念头,打算利用自己的刻苦和努力,补足天分方面的欠缺。 以往,在凤舞一族,生性胆怯的舞雅像个空气般的小透明,每当族中子弟谈论舞妖娆时,无论褒贬,她都只敢安静的在旁聆听,却从不敢插嘴。 可是自打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之后,她最见不得有人说舞妖娆的坏话,幸而因为老太爷召见舞妖娆的事情,往日肆无忌惮谈论舞妖娆的族人多多少少收敛了些。 可这一景况直到昨日被人打破了。 昨日傍晚,患上“失心疯”的舞清三人竟奇迹般的好了,并且出现在人前。 舞清最不待见舞妖娆,因此说起话来没个遮拦,恰好舞雅听闻舞清和舞冬舞夏谈论舞妖娆,言语之中尽是鄙夷贬低之意。 舞雅觉着舞清三人很不应该,于是站出来力挺舞妖娆,却也因此开罪了舞清,最后被舞清打断了骨头扔在了后山,直到今早才被药剂堂的采药人发现。 舞雅伤的很重,药剂堂的人说,除非族中破例赐予舞雅一份珍贵无比的“生命之液”,不然舞雅以后都只能做一个半昏迷的活死人。 舞玲爱女心切,因此求到了舞妖娆头上,因为她知道,舞妖娆如今在凤舞一族的地位已今非昔比,希望老太爷能看在舞妖娆的份上赐下一份生命之液。 在得知这一切之后,舞妖娆面色冷凝。 “舞玲族姑,这事交给我,舞雅的伤绝不会白受。” 舞妖娆来到舞雅一家,探望面无血色,身上多处骨折,如同一个无知无觉的活死人般躺在木床之上的舞雅。 她为舞雅号脉,旋即长吁口气,格外郑重的许诺。 “放心,你会好起来的,不要急,我一定让她们付出代价。” 这一刻,舞妖娆浑身萦绕着一份极沉重的肃杀气息,那过分凌厉的气息骇的舞玲脸色发白,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舞妖娆转身,大步朝屋外走去,这一路上,她的气势越来越重,宛若一把凶兵出世。 宗族后山的白杨林中,舞清正用一条白帕子蒙着眼睛,和舞冬舞夏捉迷藏。 三人银铃般的笑声不时的从白杨林中传出。 “舞冬舞夏,你们在哪?快回答我呀,”舞清抓了半天,有点不耐烦了,于是出声,希望舞冬舞夏能给她一点提示。 可四周仍是一片静悄悄的,除了风吹草叶,再无其他声音。 整座后山静的过分,连虫鸣蛙叫都消失不见。 舞清莫名的有点不安。 一阵清风袭来,捎带一丝血腥。 舞清微微一怔,她立马扯下了蒙住眼睛的白帕子,旋即扭头朝身后看去,只见舞冬舞夏正四肢极不自然的瘫躺在一块生满青苔的巨大黑石上。 鲜血从狰狞的伤口中流出。 两人已经咽了气,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