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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淮河上一片雾气沉沉，冬天淮河上特别容易起雾，雾大的时候，就隔着五六米远都看不到东西，特别是清晨的时候，太阳没出来，雾就散不去，所以“下邳号”开的特别慢。

    陶应从温柔乡里醒来，打死他都不相信自己居然把自己的处子身给破了，一切彷如做梦一般。小环已经穿好了衣服，在镜子旁梳妆，长长的黑发，镜子中还有那张有些幼稚的脸庞。

    “真特么太畜生了，这么小的姑娘！”

    陶应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不过想想，似乎自己已经不错了，这个朝代出家都是这个年纪，有甚者九岁就出嫁的了。

    见陶应醒来了，小环忙放下梳子，挽了个发髻然后端着水走了过来。依旧像一个小老婆似得给陶应穿衣服，然后洗脸。陶应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早上的小环也是十分安静，没有以前那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

    “小环，我能娶三个妻子是吧！”

    陶应伸手拉着小环的手，将她拉到了床边坐下。小环依旧有些不好意思，陶应问话只好点头。

    “能娶三妻四妾，不过只要公子愿意，可以娶很多妾！”

    似乎都已经习惯性的回答。

    陶应身后摸了摸她的小脸蛋，然后望着她大大的眼睛说道：“那我也娶你为妻吧！”陶应说完，小环慌忙站了起来摇着头说道：“公子不行，不可以。”

    小环的坚决反对，让陶应很不明白。自己娶她，她难道不愿意吗？

    “为什么不可以？”

    陶应将小环拉到身边，就这样盯着她，小环不敢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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