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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小雨，不是我干的，是曾秘书，是他…是他逼着我干的，他许诺让我当教导主任，让我灌醉你陪领导睡睡觉就好，我也不想害你啊，小雨，我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我没害你，我真的没想害你。他现在就在金克莱洗浴中心里，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去找他吧！”

    郑子禾沙哑慌乱叫着，双眼紧闭不敢睁开，仿佛刘小雨就漂浮在她面前，正伸手狠狠扒开皮肉攫向她的心脏，滔天恐惧让她几乎窒息喘不过气来。

    郭昊声音冷如寒冰：“你们不想害她？呵呵，那她为什么会死，她才十八岁啊，正是花一样的时候，就任由她在肮脏深夜里这么无助凋零？心如蛇蝎助纣为孽，郑子禾，你心肠为何这般狠毒？只为了一点世俗蝇头小利，居然真能下得去手？”

    “我没想到她会死，只是陪人睡一次而已，真的，我只是想让她陪|睡一次就好，女人总有那么一天的，对不对…对不对？我初二就陪人睡了，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你相信我，真的，你相信我。再说对方会给钱的，给很多很多钱，真的给了……只是刘小雨不要，她不要我也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怎么知道她会去寻死？”

    郑子禾睁开眼睛，神情有些疯狂，脸色半哭半笑。

    “你看，你看，这是我女儿。”郑子禾哆嗦着双手指着茶几玻璃板下压着的一张彩色照片：“你看，那是我三女儿，今年刚二十岁，我让她跟了城关税务所长做情人，对方有家室，不过我跟女儿说没关系，男人只要给钱就好，女人不就该趁着年轻多挣点钱么？没钱谈什么穷感情，只会让人笑话，您说对不对？”

    郭昊端详照片中的女子，女子穿着貂皮大衣坐在车里举着手机自拍，下半身穿着丝袜套裙，打扮很妖艳性感，只是眼眸中再没了少女应有的清纯。

    “大哥，想不想败败火？”郑子禾如摇尾母狗凑过来谄笑：“我现在把她叫来伺候你好不好？”

    这一声声话语让郭昊感觉恶心到有些想吐，伸手捏住茶几木腿顶端，轻轻一掰，咔嚓将一尺长的木腿掰了下来，茬口处森然木刺撕裂如狼牙。

    郑子禾冥冥感到大祸临头，全身顿时不受控制哆嗦起来，双手撑地死命往外爬，夜猫子似的嚎道：“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也会被枪毙的，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害人了，求求你放过我，我马上要当教导主任了，我真的不想死。”

    “咔嚓”再将木腿上下掰成两半，郭昊眸望虚空喃喃道：“小雨，你仔细看着，哥哥要为你报仇了。”

    “呀！”一声压抑至极点的惨叫后，郑子禾双眼一翻直接晕厥过去。两根半尺余木腿穿过她双手钉入木质地板里，穿进去足有数寸，将手筋掌骨全部钉得粉碎，肉沫和着血水流淌开来，勾勒出一副地狱审判画面。

    冥冥中仿佛有少女在欢笑，洒下一串串银铃般悦耳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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