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证据,我是如何害死他的?”顾容裳丝毫不慌张,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自信的,况且这事情来得太过蹊跷了些,不得不让她怀疑。 “你,你在我相公身上开了一道口子,把,把他的脏腑都掏了出来……” “什么,在肚子上开口子?这,这不是要人命吗?” “就是啊,这这顾大夫到底想要干什么,还掏人脏腑!” “就是,太可怕了,再也不敢来这里看病了……” 围观的百姓们一听那妇人的话都被吓到了。在这个时空,在战场上不得已被大夫割掉无法治愈的手脚,已经是他们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要说没有手脚还能活下来,可开膛破肚,取出脏腑,这要人怎么活?这不是故意要害死人嘛! “一派胡言!我不过是割掉他红肿的阑尾,何来掏出脏腑之说!” “干什么,那么多人围在这里做什么?” 这时,一队官兵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上前质问。 “官爷,你可要为民妇的丈夫讨回公道啊。” “到底怎么回事?” “官爷,是这个庸医……”妇人再次唱作俱佳的将顾容裳的“恶行”抖了出来。直听得人肝胆俱颤。 那为首的官兵双眼一瞪,手上的刀一拔,直指顾容裳。“把这个庸医给我抓起来!” “官爷手上的权利好大的,里面那个,看见了吗?那可是等同于先祖皇帝赐下的金字匾额,就是见了太后都不用跪拜的,你们若是这么把我给抓了,证据确凿被定罪也就罢了。若我是冤枉的,官爷头上这方正的帽子,可就不知道还能戴多久了。”顾容裳冷笑一声看着那官兵。 那官兵一听,抬眼就看了看那闪着金光的匾额,背脊也有些发寒。 “你,你这是想要以权压人!”妇人大喊。百姓对这种以权压人的事情最是憎恶,这是要激起百姓对她的愤怒。 “你说我治死了你的丈夫,我不信,要想真正查明真相,只有让官府找来仵作验尸了。” “我,我丈夫已经死了,你,你还不愿意放过他!你真是好恶毒的心肠啊!” “不敢?那就是说你心虚,想要诬赖我了,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千方百计的想要来污蔑我容宝堂的名声?”顾容裳看着那妇人喝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