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唐安妮突然意识到:也许,黎皓远并不是仅仅只想取消试婚纱的行程,而是取消婚礼? 又或者,他也不是去出差了,他只是不想见她?! 不想看见她这张让他觉得恶心的脸,更不想联想起她曾经背着他,和振宇哥做了多少龌蹉不堪的苟且之事!蠹! 所以,才要将她软/禁在这里,困住她一辈子,惩罚她一辈子髹! 甚至,他后悔昨晚在一怒之下碰了她?! 为了永绝后患,不让她这付腌脏的躯体孕育出他高贵的血脉,还专门请了护士过来,强行逼她服下避/孕/药?! 可是,她到底…… 到底是什么时候失去了第一次的贞洁? 为什么她竟然会想不起来,为什么她竟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那么一个男人? 心乱如麻。 那段未知而可怕的过往,就像条毒蛇一样,紧紧地缠绞着她的心! 缠得她的心越来越痛,白皙的小脸也越来越碜白,恍若骤然大病一场苍白无血! 手心也在不断地冒虚汗,惊惧而惶然的瞳孔扩张成无数倍,全都化作那张被撕成两半的破碎床单,是她怎么也无法释怀的悲哀! 芬姐见她的脸色实在是白得太过吓人,单薄的娇/躯也似乎摇摇欲坠,连忙搀着她到床边坐下,又关切地询问,“太太,你的脸色好差,要不,我把阿雅来给你看看?” 唐安妮只无力地摇头:“……” 阿雅帮不了,她没有病。 即便是有病,那也是心病,阿雅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士,又怎么帮得了她? 看着地上那两半让她惊得心怯失魂的床单,她艰涩地嚅动了一下喉咙,起身,一点一点把它缠卷成一团,面色黯淡地扔进垃圾篓里。 芬姐又把剩下的被套与枕头巾拿到阳台,放进了洗衣机里,按下了清洗的功能。 这才转身离开/房间,“太太,我先下去准备午饭,有事你就叫我。” 唐安妮的脸色依旧苍白一片,只木然地轻轻点头,“嗯……” 又木然地看着芬姐转身离开卧室…… 直至卧室门板被重新关上,隔阻掉外面的一切视线,她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赤着脚,快步走到门后,“啪嗒”一声,上了锁! 回过头来,却是全身颤抖着,将垃圾篓整个地反过来,倒出了里面的东西! 卧室里,被她弄得一地凌乱。 她却罔然不觉,又一次固执地将那张被撕成两半的床单,整整齐齐地在地上平铺了开来! 她甚至把那道撕裂的缝隙细心地一一拼凑对接起来,还刻意地戴上了她仅有200度近视的眼镜,却依旧无法从床单上瞅出那抹原本应该出现在其中的、属于她清白而珍贵的初/夜落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