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金朋立即伸手挡住门,苦口婆心的劝着:“已经两个月了,你真的会死……” “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明白,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怨任何人。”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和父亲相对,阿ken没有再下逐客命,转过身让他进门,从吧台取出一瓶白兰地,倒满两个杯子,“最后再陪你喝一杯!” 金朋站在吧台,望着一心求死的唯一儿子,痛心疾。 阿ken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尢自碰了下杯:“什么都不要再说,答案依旧不变,痛痛快快的喝一杯,喝完后,就回去吧,放下过去,过自己的生活。” 说完,一仰头,整杯烈酒如数倒进喉咙。 然后,重重放下杯子,走出吧台,背朝金朋,举起手挥了挥。 只是,刚没走开几步,鼻血便流了出来。 高大的身子猛跌跪在地上,浑身剧烈颤抖,疼痛难忍时,咬紧牙关,硬是不出一声痛呼,只是用双手疯狂的抠地板。 大理石地板出诡异的声音。 这是金朋第一次看到儿子在他面前病。 从前,只是被警告,却从来没有见识过,不想,真实作时这么可怖。 他英俊有的面孔由扭曲变得狰狞,双眼猩红像来自地狱的恶鬼,脸上和手上的血管鼓的很大,似乎随时都可能会爆裂。 怔了足有半分钟之久,直至他忍受不住锥心的疼痛,用头撞地板时,这才回过神来,度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快服下,不然你会痛死的!” 阿ken虽疼痛难忍,但神智却是清醒的,看到父亲递过来的瓶子,眼睛里泛起一层红光。 度夺过,拧开盖子,却在往嘴里倒的时候,咬牙反手将瓶子投出了阳台。 金朋大惊失色奔到阳台:“这是我从布伦家拿来的药!” 阿ken咬紧牙关,艰难的一字一顿的说:“我情愿死,也不要再碰这个东西……” 他已经坚持到现在这个地步,只要再沾一点,这两个月所遭受的,就全白费了。 瓶子落下阳台消失在黑暗中,金朋的眼睛一下变得黯然无光。 服一次药可以抑制一个月,阿ken躲了两年多,这药还是他偷偷从布伦家偷出来的,他就这样扔了。 不吃药,坚决不冲破自己的原则底线,他哪还能活一个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