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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她，他是想了想才说的，“我没有办法否认和她在一起过，但是……没有什么，亲吻几乎也没有。”

    她睨着他，不太相信的样子。

    乔安然苦笑，“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你，裴锦那晚你疼，我也疼。”

    “可是你完全不像是新手，一副老手的样子。”裴锦哼了一声。

    乔安然捏着她的鼻子，含笑：“男人有很多学习的机会，比如说……”

    他扬了扬眉；“你是真的想知道？”

    裴锦轻哼一声。

    乔安然笑着接着开口，“比如说片子，还有书籍。”

    她的眼微微睁大，不敢相信向来一本正经的乔安然会说自己喜欢看这些。

    “要不然呢，你以为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吗？如果没有这些学习的渠道，我想大部分的男人都会找不着地方。”他十分诚实地开口。

    裴锦的小脸有些红，“乔安然，不许说了。”

    他亲了亲她，“我说的是事实。我和她在一起只有半年，也没有yy过她的身体，如果……”

    他顿了一下，“上次程瑶不是也说过……她……”

    后面的话他不说，裴锦也想明白了。

    她忽然吸了口气：“程瑶她一定是恨极了我和远之吧！”

    她有些难过，程瑶在婚后的几年，仍是处一女，想必也是绝望了才会和远之离婚……

    “裴锦，最可怜的不是程瑶，而是远之……”乔安然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想过没有，为什么程瑶想离婚，沈远之却不愿意？”

    他的话里有话，裴锦不是不明白，只是明白了以后更加觉得悲凉。

    如果远之喜欢程瑶，那么他们这些人付出的代价，又算什么？

    她伸手掩着自己的脸，有些不能接受。

    乔安然轻轻地拉开她的手指，声音轻而坚定地说：“我不能骗你，我和程瑶分开，是因为沈远之，程瑶见过沈远之以后，她便和我分手……”

    爱情，不是先来后到，而是遇见自己真的想要的人。

    程瑶的分手，也并不让他十分地难受，在见到裴锦的第一次，他就知道，他想要的人，是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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