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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惊异道：“你是怎么接触到主脑的？”

    张追颇为费解地道：“主脑在顾心颜手上，好像是恶魔交给她的？起初我不知道是那是主脑，还不小心用手指在主脑上点了一下。才导致生存者大量死亡……”

    “你说主脑在她手上？”零的瞳孔蓦地剧烈收缩，忍不住发出一阵刺耳的冷笑，“呵呵……”

    张追瞪过去问道：“你笑什么？”

    “不知者无畏。”零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你这次能活下来，不亚于创造出一个奇迹。”

    张追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但他不敢确定，只得沉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心里已经有了怀疑吧。”零勾起嘴角道：“恶魔——曾经就在你身边。”

    咚！

    猜测得到零的证实。张追感觉脑袋如被重锤狠砸了一下。

    “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零用充满探究和兴趣的眼神重新打量张追，慢悠悠地道：“连恶魔都被你骗到手了，你的能耐……不如说是胆量，真够大的。”

    “你敢确定……”张追僵在原地，一字一顿道：“顾心颜是恶魔？或许主脑是真正的恶魔借给她的……”

    “不可能！”零打断道：“有了主脑就相当于成为无所不能的造物主，你觉得恶魔会把主脑借出去吗？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了，顾心颜是恶魔，恶魔就是顾心颜，接受这个现实吧。另外有一件事，我想冒昧问下你。”

    “——什么？”张追现在的精神有些恍惚。

    “你以前和恶魔有没有做过那种低贱丑陋的事情？”零兴致浓浓。

    “你问这个干什么？”张追皱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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