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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攀看了看不能动了刘狂，又转头看了看瞳孔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茫然的林晓与徐小湛，再次开口道：“直接走不好吗？试探了又不会动手，有什么意义。”

    “呼～”

    些微的空间波动，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包间中。也不知为何，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凭空消失了一个大活人，竟没有一个行人注意到。

    “天行者？”老者将手中的插了七八根糖蓼杞的棒子往上托了托，眼中满是惊异之色。

    “应该是吧。”刘攀开口，打量了老者一番，忽的想到了什么，道：“冰圣死了？”

    这是个问句，老者怔住了，眼中惊异之色更甚，半晌没有回答。

    刘攀见状怔了怔，而后眼中有着些许莫名之色涌动，道：“我知道答案了。”

    余下，沉默，整个包间都陷入了沉默，能听到的只有窗外不远处街道上传来的各种叫卖的吆喝声。

    刘狂此刻完全懵了，虽然老者的空间之力禁锢住了他的行动，却没有封锁他的感官，所以他看到了老者的到来，也听到了两者的谈话。

    认识？不像！

    不认识？也不像！

    这是什么情况？！

    “没事就赶紧走吧，别浪费我们时间。”良久，刘攀开口，直接赶人。

    老者闻言回过神来，却是没有直接就离开，而是再次看了刘攀一眼后，将目光投向了刘狂。

    “刘氏后人，没想到只是这么几年时间，阵道竟达到了如此地步。”

    只有这样一句话，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老者再次沉默了下来。良久，老者眼神闪了闪，似有挣扎，最终却又归于平静。再次看向刘攀，道：“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这是不是天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若是没有我，你所期望的那些也不会实现。”刘攀开口，话语间满是平静。

    老者笑了笑，而后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这一刻刘攀似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满脸茫然的徐小湛，又将目光转向了老者：“我是应该谢谢你的，虽然你的出发点并不是为了帮他，但站在我的立场上你确实帮了他。所以，这个就当是谢礼吧。”

    说话间，刘攀拿出了一只小玉瓶……

    老者走了，刘攀能感觉到老者离开时那颗心脏在剧烈跳动。不过刘攀不在意，他有信心，老者不会出手，或者应该说是不敢出手。不是因为天行者的这个名头，而是因为老者那一系列隐晦的动作完全没能试探出他的底，也因为小玉瓶里的那二十来滴殷红的液体。

    …………

    “他是谁？”刘狂开口，眼中闪烁着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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