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蹊跷-《心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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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人做声,既没有附和也没有否定,而我知道这是一中无声的否定,如果他只是简单地服用安眠药死亡,办公室里的这些人也就不用都这样沉默了。
之后樊振将警局的人给差了出去,说这里留给我们处理就可以了。警局的人一出去,樊振就问:“眼前的死亡谁有了一些想法?”
没有人做声,因为就目前的死法来看,除非做详细的尸检,否则单靠简单的检查和看是找不出什么来的。
我听见闫明亮率先打破了沉默说了这话,樊振说:“尸体不能做尸检,一刀都不能划。”
我们都想不通,问说:“为什么不能做尸检?”
樊振说:“因为会破坏证据的完整性。”
他这话我有些听不大懂,但是想到他之前和我说的话,他说他最近在跟那些案子,而且从来没有和办公室里的人提起过,我们都不了解内情,可他是了解的,现在忽然有一个类似的,自然他是最了解过程和内因的人,所以不让尸检自然就有理由。
而一个人能这样平静地死掉,除了正常死亡,恐怕就没有其他了吧,而樊振则接着说:“我需要你们从凶杀的角度去看,这人是怎么死的。”
我觉得因为经验上的一些缺乏,从开始我就已经退出了这个高难度的推测,我看见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验尸房里找寻线索,就只有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一旁,我是能够推测一些心理活动,但是一到了实际找寻线索,和办公室里的其他人相比就会相形见绌,所以除了干瞪眼真的没别的能耐了。
事实证明,验尸房里并没有任何异样,最后有人看了验尸台上的尸体,这是马立阳儿子的尸体,我看见他的胸口到腹部有一个y字形的缝合伤口,应该是验尸解剖又缝上的。而这时候只见缝好的线又被拆开了一半,工具都还留在边上,可以推断郑于洋正在重新解剖尸体,但是很快就死了。
那么疑点就来了,既然马立阳儿子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为什么郑于洋还要重新解剖尸体?再有就是他是怎么死的,里面没有任何别的痕迹,而且这是在警局里面,想要做到杀人于无形基本上非常困难的,可是现在凶手不但做到了,还成功地把谜团留给了我们。
于是细心的我们又去找了郑于洋的尸检笔记,但是找到的都是关于除此尸检的一些笔记内容,至于为什么要重新解剖却没人说得准,大概郑于洋根本就没写,都记在脑袋里了,现在这些也随着他的死去而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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