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lancer睁开眼睛,看着怀里尚且还在睡梦之中的berserker,沉默了。 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床单上的血迹所证明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尴尬不以。 魔术回路的链接很顺利,或者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顺利才对。 但—— 就这样在无殇没有理性的时候把她第一次给……真的好吗?虽然是为了建立魔术回路的链接就是了……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自己的心情似乎很好。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lancer有些疑惑,毕竟他实际上从未有过恋爱的经历,而且一直都认为自己是非常普通的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所以在这种地方感到疑惑是很正常的事情。 “……祝你好梦,无殇。” lancer最后轻叹一声,从床上走下,换上了自己的概念武装后,给仍旧在睡梦之中的berserker盖上被子。 说起来,那个梦,就是无殇真实的想法吗…… lancer微微垂下眼睛,走了出去。 ———————————————————— 女孩从有意识起就被如此对待。 各种各样的殴打,虐待。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她是完全没有痛觉的。 哪怕血肉被刀划开,耳膜被伸进的树枝扎破,眼睛被活生生挖出也是一样。 各种各样的伤势只要她在水中待上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再也没有任何痕迹。 “那个怪物又回来了。” “是啊,她的伤又好了。” “你们忘了吗,婆罗门说她是神明所敌视之人,我们是没有夺取她性命资格的,我们只有伤害她的资格。” 人们窃窃私语着,但都被她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原来如此。 她知晓了自己被人如此对待的理由。 自己,是个怪物啊—— 那一天,她失控了。 铺天盖地的蛇群将众人吞噬,她面无表情的睁着金色的蛇瞳看着这一切。 眼睛最终变回了冰蓝色。 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她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跑到了森林深处。 本以为自己将如此度过这一生,但,一切都在那一天被改变了。 那是欣喜。 有人需要自己,有人在意自己。 这样,就够了。 她笑了起来。 只要你不抛弃我,那么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旁的。 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会支持,无论他怎么样自己都会相信他,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会在他身边引领他。 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看着他被认为是邪恶的存在,悄悄的把被自己的指甲扎的血肉模糊的手背在身后。 与从他那里骗走无敌铠甲的因陀罗擦肩而过。 在他因为战车出故障下车修理的时候,拦住了他。 从容的,她站到阿周那面前,毫不留情的将手中寄宿着蛇群的长鞭甩出。 “——” 阿周那看着她,面无表情。 “你一直在阻止我们战斗。” 他如此说到。 “我知道的,你们是宿敌。但,我有的,只是他一个人。” 她眼神迷茫,但依旧回答了阿周那的问题。 “我不知道,在失去了他之后,我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 “你杀了迦尔纳,你一定会后悔的。” 她的眼神重新恢复了面对外人的冷酷。 “那么,你就一直这样把自己的黑暗面隐藏起来吗?” 阿周那看着她的背影,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我只希望他看到的是笑着的我,而不是,在他背后堆积尸体的那个,我啊——” 她这么说着,眼泪不知何时从双眼之中留下。 他们早已远离他所在的地方,所以,这些对话是他所不知道的。 正如她所说,她总是以自己在人多的地方会觉得不舒服而在森林之中,拒绝和他一切进入村落,背后则去上一个他们所在的地方杀掉了所有不怀好意的人。 “这就是,因果业报吗……” 她抱着他的尸体,呢喃着。 “都是我的罪啊,为什么,死的人是他呢……” 好恨啊,好恨自己,好恨那些用各种各样的阴谋诡计谋害他的神明。 他已经死了,自己,也彻底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啊—— 她拿出匕首,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她不是没有参加过圣杯战争,只是每次发现没有他的时候,就杀了自己的master之后自杀。 她遇到过同样在寻找他的阿周那,阿周那也向她承认,自己确实后悔了。 那又如何呢?一切都早已无法挽回。 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疲倦到了极点。 那么,就堕入狂之座吧。 有罪的人,也只有狂战士才是真真正正所适合他们的职介啊。 ———————————————————— 那是很沉重的记忆,沉重的让人感到心痛。 她是喜欢着自己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她自己并不知晓罢了。 那么,自己呢? 自己对她所抱有的,又是怎样的感情呢? 或许,是,喜欢吧。 自己也不清楚。 但,至少, 不想让她消失,总觉得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值得的。 因为,迦尔纳这个人,从未有过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唔……” 身后的开门声打断了自己的思维,那里站着已经换上概念武装的berserker。 她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一如既往的,一看到lancer就扑了过去。 “……” 颇有些无奈的接住扑过来的berserker,lancer看向窗外。 或许,是,喜欢着她的吧。 毕竟,一直以来只有她只有—— lancer的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最终还是听了rider的建议,lancer带着berserker去了城镇。 berserker的狂化等级虽然下降了一部分,但还是可以说是处于完全根据自身本能来行动的状态。 黑caster最终还是死了。 但这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他拉着berserker在一家咖啡厅坐下,却意外的发现了黑方的众人和—— 一个被怨灵附身的孩子。 带着孩子的绿发女人确实是彻彻底底的普通人没错,但,她绝对不是那个孩子的母亲不说,而且她是知道的,那个孩子被怨灵附身成为了傀儡。 lancer扭头重新看向坐在对面的berserker。 她似乎很喜欢咖啡和配套的蛋糕,看起来完全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至于黑assassin,既然黑方的人已经和ruler作为诱饵在那里喝咖啡了,那么他们一定会解决的。 夜晚,在一切都沉寂之时,这里有着三位servant在战斗着。 那里站在一个少女,而她对面就是ruler。 她张开了嘴,将藏在自己胃袋之中的手术刀拿了出来。 她是黑assassin,名为开膛手杰克的怨灵。 黑assassin毫不留情地解放了自己的宝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