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道是,刘罹出处,良男无。 他颈后一阵苍凉。 却有不甘如此离开。 咬着红艳艳的嘴唇,抛了一句狠话道:“刘罹你等着,我要回家告诉父亲。你居然欺负我。” 刘罹白目。 好幼稚。 他还是一个孩子啊! 第二个反应,娘的,他们认识? 华真离开后,刘罹看着白寞。 他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 却又辛苦地维持着淡然的样子。 两者纠结在一起,印着那张柔美的面孔却说不出的好看。 熟悉剧情的刘罹如何不知道他是为叶雍容而哭。也就是她现在的情敌。心情一下子变的复杂。 天啊。难道她真的要安慰他继续下去叶雍容是爱他的,然后和谐了自己? 显然,她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她又不蠢,帮自己的情敌。 于是,刘罹撇撇嘴,用着极漫不经心的语调道:“什么嘛,不就是一个女人。她有我这么美丽幽默可爱吗?都有未婚妻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做她的夫侍?” “你都听见了?”白寞瞥着她,一张脸冷了下来。 刘罹摊手,扇子风流地一扇,发出清脆的声音。 “诚如你所料,该听的都听了,至于不该听的——抱歉,我全忘了。”她跌面子地用右小指掏耳朵。 白寞嫌弃地说:“你在干什么?”刘罹很低级趣味地将他的注意力引开了,有点洁癖的某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刘罹无辜地眨眼睛。 “掏耳朵啊。好久没有掏了,痒痒的。” 白寞无语。 皱眉,扯着她长长的衣袖往楼上走去,几分可以说是拽了。 “你跟我来。” 算是刚才她护自己的报答。 白寞从一个雕着芙蓉的紫色檀香盒里拿出一盒掏耳朵用的银器。 款款地走向桌边,高挑的身材以一种高贵地姿态端步走着,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礼仪的人。 不过是曾经。 刘罹随意地支颐,星眸慵懒地顾着走来的白寞。 “难道你真的要?” 白寞面无表情,什么要?听起来不像好话的样子。 他修正道:“是掏耳。”别扭地咬唇,“算是谢谢刚才你出手的报答。” 刘罹张大眼睛道:“这是报答?” 白寞拿出一根银色的掏耳棒以及白色的手绢。听到她这话,跟随她的问题道:“不然?” 刘罹笑从双脸开,清秀的脸庞因为她流转的笑意,如一枝开在树梢的海棠花灼灼其花,无法言说的温情。 “可以换个吗?比如替我暖床或者是伺候我沐浴怎么样?别生气啊,我说说而已……没有,我觉得掏耳很好很好,多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嘶……轻一点。” 第一次被人伺候掏耳朵完后,刘罹感慨万千。 真的好舒服。 感觉整个人力量满满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