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心有所思-《那日那夜的冰雪与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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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抱拳离去。

    他走入殿内,走到紫檀木凳子前坐着不禁凝思,他为何会带回来一把假剑,莫非那夜老前辈前来盗取珪妫双阙剑已然遭人掉了包,也许老前辈早已将真的珪妫双阙剑收藏,特意交予他一把假的珪妫双阙剑,也许正义剑气宗一直收藏的便是一把假的珪妫双阙剑,照他如此推断,也头绪混乱。

    “暮继师兄,你回来了,太好了。”即墨览珍此刻走来,走到他面前的紫檀木凳子坐着,欣喜:“你知晓吗,暮继师兄,你不在的这些时日,我有多想你啊,暮继师兄。”

    他此刻讲话:“览珍师妹,你此刻前来所为何事。”

    即墨览珍言:“哦,我倒无事,我得知暮继师兄已然回来,只是前来见见暮继师兄罢了,暮继师兄这些时日出门在外办事,不知过得可好?”

    “暮继师兄这些时日过得很好,有劳览珍师妹挂心。”

    “如此甚好。”

    “暮继师兄现下已然乏了,若无旁事,览珍师妹,便且回殿吧。”

    “好,暮继师兄好生歇息,我现下便不叨扰暮继师兄了。”即墨览珍起身而去。

    他待即墨览珍离去,便关上殿门,走到床前坐着,躺下闭目歇息。

    三更,夜深人静,正义剑气宗,她一身黑衣蒙面,身轻如燕,轻手轻脚,从一棵高大粗糙的榕树上飞身跳下,走到风木老道子所住的殿外门口驻足,她早前听闻弟子禀报,便已得知,他已然将那把珪妫双阙剑交予风木老道子,看来她今夜此番要从那风木老道子手中拿走那把珪妫双阙剑,倒也并非这般容易,她细看周遭,那紫檀木殿门此时此刻虽关着,可那光束亮如白昼,想必那风木老道子定是在其殿内盘腿打坐练功,此刻一阵风吹来,她便听到话声:“阁下三更来此,还请速速离去,免得丢了性命,得不偿失。”

    “珪妫双阙剑,今夜势在必得,速速交出珪妫双阙剑,饶你不死!”

    “实不相瞒,珪妫双阙剑已遭人盗取掉包,我正义剑气宗现下也在寻找此珪妫双阙剑,阁下何需为了一把假剑而大开杀戒了。”

    “哦,是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这个风木老道子此时此刻讲此话,是何它意?

    “风木一生修道,所讲之话岂是诳语,阁下趁此夜深人静,速速离去吧。”

    “暂且信你!”倘若她此番带回去的是一把假的珪妫双阙剑,那么爹会为此怪责她办事不利,来日方长,她倒也不急于此刻,她即刻飞身离去。

    殿内,风木老道子盘腿打坐,方才此人隔门讲话咄咄逼人,话带着杀意,于三更来此盗取那把假的珪妫双阙剑,到底是何来路了?

    她此刻返回鲜竹客栈途中,却在路上正巧碰到为此赶来的西门弥丞,西门弥丞早前听闻轻信禀报,便得知她今夜前去正义剑气宗,前来助她一臂之力,虽然哥舒法像不许他插手此事,可是他的心早已被她俘获,为她受罚,哪怕付出性命,他也甘愿。

    她此刻驻足,负手而立讲话:“你可知晓你会有何下场。”

    西门弥丞讲话:“我知晓,不过为了你,我甘愿。”

    她冷言:“哦,你当真是自作多情,而本少窟主无需!”她讲罢,即刻转身离去。

    他不管她需不需要,他反正要定她了。

    鲜竹客栈客房,她此刻坐着,提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喝,喝罢放下茶杯,她不禁凝思,她绝对不许西门弥丞插手此事,此鲜竹客栈,西门弥丞已然知晓,西门弥丞定会对她纠缠不休,碍手碍脚,她得速速连夜离开此鲜竹客栈才是,她背起行囊,带上佩剑,打开房门,走出房内而去,只是这时,她才走出客栈,却恰巧看见一个素衣妇人的背影,此刻一阵风吹来,那素衣妇人转身,她一眼望去,便觉那妇人面貌竟十分熟悉,那妇人的脸竟与她的娘十分相似,她自小与娘失散,这么些年来,她心底一很想念娘,那一年的大火,焚烧了整个屋子,她那时昏迷不醒,她自此便与娘失散,她本以为娘已然离世,可她现下却知晓她娘还活着好端端的活着,那个素衣妇人会是她娘吗?无论她是不是她娘,她定要前去查探一番,她见着那素衣妇人此刻往前方走去,她也跟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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