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钟情于她-《那日那夜的冰雪与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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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辰时,羊舌妙会与他下楼用过早点,结账走出古氏客栈,她也结账,走出古氏客栈,远远跟随走在前方的他与她。

    此时此刻,一行蒙着面纱,右手持啰砣落纱宫宫鞭的啰砣落纱宫弟子从她与他面前走来,羊舌妙会此刻生怕自己会被这一行啰砣落纱宫弟子当下认出,为此带她回裙啰砣落纱宫,她此刻神情慌慌张张,她的右手不禁紧紧抓着他的右手走路,他感知她此刻似乎很是害怕,于是十分配合的握着她的手往前方走去,不过那一行啰砣落纱宫弟子,此时此刻接到护法之令,现下只顾火速赶往啰砣落纱宫别院,倒也未曾注意此刻走来的一对男女,不过,比时此刻,走在后方的她亲眼所见他此刻握着她的手,那种肌肤相亲,她的心很痛,难道他真的忘了往昔,难道他真的忘了她,难道他移情别恋,钟情于她,为何他总要伤她的心,他凭什么如此,为何要这般待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此刻,他与她待那一行啰砣落纱宫弟子走过,他即刻松手放开她的手,她也收回手,羊舌妙会此刻神色挺不自在的呵呵一笑:“方才对不住啊,那些是我往昔的仇人。”

    他此刻讲话:“哦,是吗?不过你倒是如此胆怯,要是在下,早已拔剑。”他说罢,冷漠的即刻往前方走去。

    “喂,你等等我呀。”羊舌妙会往前方走去。

    她看着前方他与她,她此刻很是伤心难过的驻足,她也不知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天色已然黑了,她独自坐在凳子上,在一家卢氏酒铺买醉,她已然喝的面颊通红,醉意阑珊,头趴在桌子上,此刻一阵风吹来,她抬头坐立,头晕眼花的看着她面前的酒铺掌柜冲口喊:“掌柜的,再来一坛酒。”

    掌柜的此刻走来:“唉,客官,您已然喝了不下二十坛酒了,这时辰已然不早了,小的内人还在家里等小的,小店也要打烊了,您不能再喝了,还请您速速离去,对不住啊,客官。”

    “不就是打烊吗?本老太婆多给些你酒钱便是。”

    “唉,实在对不住呀客官,小的不能多收您的酒钱。”

    她此刻有些咄咄逼人,右手紧紧的掐着掌柜的喉咙讲话:“你这人实在是啰啰嗦嗦,给你酒钱你也不要,信不信本老太婆现下便杀了你!”

    掌柜的此刻勃然变色,脸色苍白看着她,生生被她吓着喊:“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她此刻眼眸冷厉,右手稍稍使力便掐断了掌柜的喉咙,她一松手,掌柜的尸体即刻倒在地面上,她看着掌柜的尸体,似乎此刻才神志清醒,她杀人,她竟然又杀人,她当真是个杀人如麻的妖女!

    “哈哈,哈哈!......”她仰天长笑,放肆的笑,她身上所披着的披风随风飘扬,她笑得很苦涩,很苦涩很苦涩......

    黑夜是如此的漫长,她此时此刻,独自一人站在万丈悬崖之上,迎风负手而立,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中一轮皓月想,她现下所处的周遭意境其实便像这被漆黑夜空着笼罩的皓月,那般的形单影只,孤清冷寂,横挂当空,遥遥看着这世上的一切,等待着黎明,狼的叫声从来都是令人胆怯害怕的,可她自小都不怕狼,不是因为她觉得狼是善良的,也不是因为她胆大,而是因为她自小便习武,练就一身武功,遇到狼她便拼尽全力去与狼搏斗,直到打死这只狼,为自己争取来一线生机,她自小便在这般的境遇中生存长大,以至于自己养成如此执拗,强势,性情古怪,敢爱敢恨的自己,可是她现下的软弱,却违了她的初衷,违了自己的本性,对于他的感情,她想她现下需要的是冷静,是心如止水,她便这般想着想着,一直负手而立到天蒙蒙亮,才慢慢的走回古氏客栈,却正巧在门口碰到他与她,她与他擦肩而过之时,他一眼都未曾看她,依旧冷漠的平静如常,走出古氏客栈,她想他现下定是当她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吧,因为她之前已然易了容,不过她依旧还是打算跟踪他与她,因为拿到珪妫双阙剑,是她此番前来的目的,她有选择的权力,她既然得不到他的感情,那么她不可在失去亲情,但愿他日后知晓实情,能原谅她的此番的所作所为,她的自私。

    此时,羊舌妙会与他走在集市,羊舌妙会见他一路沉默不语的走路,此刻讲话:“这些时日,你我都用脚走路,话说这得多累啊,不如咱俩现下便去两匹马吧,你一匹,我一匹,咱俩日后骑马赶路如何?”

    他此刻讲话:“你自便。”但他此刻心思却在想,他昨晚所做的一场梦,他似乎又梦到了那一个她,那个她总是背对着他,冷漠的像一块冰,他想问她是谁,为何每每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与她往昔是否认识,可她却只是沉默不语,他感觉得到她似乎十分不开心,他于是想走过去问她,她究竟为了何事不开心,可他当她走到背后,她的背影却忽然不见了,他曾经记得他成过亲,可他时至今时今日却想不起他的妻子长什么样,莫非她便是他的妻子吗,他不禁这般想。

    “喂,你在想什么啊?”

    他沉默不语。

    羊舌妙会此刻心底不禁想,这人到底怎么了,为何她觉得这人今日怪怪的。

    “唉,这位姑娘,这两匹马真的不能再少了,再少我便亏本了,我也是做生意的,我总不能连一点儿钱财都不能赚便卖给你吧,你说是不是,这位姑娘。”

    “唉,老板,你此言差矣,不就是少一两银子与多一两银子吗,做生意可不能一毛不拔,你这般做生意会吃亏的哦,倘若是少一两银子,那么我与他便买了这两匹马如何,你不只银两也赚到了,马也卖了不是。”

    “唉,这位姑娘真是好生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呀,你真是站着讲话不腰疼,这多一两银子与少一两银子自然是不一样的,我自然是想赚银两嘛,不过多一两我便卖,少一两我不卖。”

    “唉,我多一两不买,少一两我便买。”

    “唉,这位姑娘,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多一两我便卖,少一两我不卖。”

    “唉,你,你还做不做生意呀,你不卖便算了,我,我还不屑买了。”羊舌妙会此刻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他讲话:“喂,我们走。”

    他此刻双手抱胸讲话:“慢着,在下买了。”

    “喂,你这人真是死脑筋,你没听他方才讲多一两我便卖,少一两我不卖,这根本便是想赚咱俩银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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