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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能。

    即便还什么都是未知，即便还什么都没做，沈欢颜就是知道，她不可能对这位厉先生做出任何不好举措。

    哪怕一丁点。

    只为他是她车祸之前，所得到的最后的一丁点关怀和温暖。

    不管他口中呼唤着的欢颜，是否是她-

    沈欢颜眼中有着万千的情绪在翻涌，很是复杂，即便厉擎诀那样历练的人都没完全看透，长眸深深，他意味不明的扫了眼她，继而就流转到张导那儿。

    对着他点点头，厉擎诀态度还算客气：“张导。”

    “诶，厉先生。”

    张导一整颗心都还是提着的，脸上却笑的云淡风轻。

    仿若很无意的走到沈欢颜面前，微微将她挡住，他直面向厉擎诀：“不知道厉先生专门到这里来，是对今天的面试有什么要求吗？”

    “只是来看看。”厉擎诀答的简单。

    张导却不可能真信：“是吗？那不知道，厉先生看到些什么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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