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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揣进衣兜里，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硬物。她想起来，是早晨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的时候，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的一个硬币。

    她掏出硬币，俯身放在茶几上，推到他面前，“我也不知道你的游戏规则是这样，既然要付钱，那就都付呗。”

    “什么意思？”莫御为视线落在眼前茶几上的这个一分钱的硬币，再看向站在对面，冷眼看着他的女人。

    “什么意思？你睡了我，我也睡了你，大家都是平等的。不过，我不觉得你值那么多钱，一分钱够了！”梁景辰说完了，转身大步离开。

    莫御为呆愣了片刻，拿起桌上的一分钱硬币，脑海里浮现许久以前，他们一起在枫林里散步的情景。

    “叔叔，这个是不是应该交给你啊？”她手里拿着一枚硬币，递给他。

    “什么东西？一分钱硬币？”

    “是啊。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给人民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对我把头点，我快乐地说了声，叔叔再见……叔叔只值一分钱啊，好可怜！”

    “……”

    他脑海里充斥她俏皮的笑容，配合着她像小孩一样的手舞足蹈，耳边也不时地响起她清脆甜润的歌声。

    莫御为紧紧地把硬币握在手心里，越来越用力。

    他呆愣地看着紧握成拳的手，心里有些不安。

    他是不是，又做错了？

    手机铃声响起，把呆愣中的人思绪拉了回来。

    莫御为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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