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保胎-《毒妇重生向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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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男女之事委实奇妙,都说精神上的恋爱要远胜于身体上的亲密来的坚固神圣,但实则,很多时候,若是身体上不得亲近,总会导致心里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怨愤。这种情绪说不出口,却实实在在的影响着人的心情,总叫人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
耶律这段时间也是一样,心内憋了股邪火,说不出口,却也发不出来,他总觉得花吟待自己没以前情真,他觉得她一定藏了心事瞒着他,但又看不出她哪里不对劲,只发觉她对医术的执迷更胜之前。但因着自己之前夸下海口,要爱她信她尊重她,自不会再阻挠她放下自己喜爱的东西。只是心内的这股不对劲,还是影响了他的日常,因此贴身伺候的大海觉得,陛下最近脾气大了许多,大臣们觉得陛下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啦。
耶律没有捉住凤君默,又因他几句关心花吟的话,心内大不痛快,回了王宫后,直奔花吟的住处。
甘泉宫内,一个别宫的嬷嬷正在跟花吟讨要一副治病的方子。
花吟右手用白布裹了,正左手执笔写字。
耶律瑾龙行虎步的冲了进来,宫女太监的跪拜请安声都响在了他的身后。
嬷嬷见到耶律瑾也是一惊,连忙下跪口呼,“王上万年!”耶律瑾也不理她,径自在花吟边上的椅子一坐,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右手,往跟前一拉,“你这是怎么了?”
宫女太监们吓的不敢吱声,花吟解释说:“方才没留心,打翻了开水烫着了。”
耶律瑾正要说些心疼的话,眼角一扫,顿住了,只觉得那一页字有些熟悉,遂拿到了跟前细看了起来,问,“这是谁写的?”
都说一孕傻三年,花吟也没察觉异样,笑眯眯的举了举手中的笔,“你说呢?”
耶律瑾的脸色陡然就变了,越来越难看。
花吟不知怎么了,疑道:“你这是怎么了?又是谁惹得你生气了?”
耶律瑾突然冷笑了一声,“我不久前刚在曲阳山和凤君默干了一架,你看,”他卷起右胳膊的袖子,小臂上一道醒目的剑伤,只是随便涂了些止血的伤药,并未包扎,动作间,隐约可见血肉,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不过我在他的胸口划了一剑,比这要深的多,重的多。”
花吟惊愕万分,“你抓了他?”双手却捧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乱动。
耶律瑾面上笑意更甚,“怎么?你就如此在意你情郎的安危?”
花吟气恼,“你这又说什么醋话?他如今是周国的摄政王,他若有事,周国上下必倾全力救他,你抓了他对金国又有何好处?”
“你说我在说醋话?那好,你告诉我,这又是什么?!”耶律将那纸药方丢在她脸上。
花吟愣了愣才恍然回神,她上一世曾日夜苦练凤君默的字,若是左手执笔,那字写出来足可以以假乱真。而这一世的身体分毫不差的继承了上一世身体的记忆,即使从未练习过,以往的本事也都是信手拈来的。
花吟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有些木讷。
耶律瑾气的发疯,“我竟不知,你二人的感情如此之深,你还曾练过他的字!”
花吟被逼问的哑口无言,毕竟这事儿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为好,于是她只是干巴巴的说道:“怀瑾,你说过的,你要信我的,我会模仿凤君默的字只是因为他的字在周国很有名,我那会儿年轻,好胜心强,闲暇的时候练过,因此左手练成了习惯,方才写药方没注意。”
“练成了习惯?你这习惯好的很啦,我的行书我的山水画在大周亦很有名,怎么就不见你练过?”
花吟无言以对,只得哄道:“好啦,好啦,我得空就练好吧,你别生气嘛,都是我不对。”
耶律怒极,哪听得进她的软话,只怕自己再待下去,脾气不受控制,遂,一把拂开她,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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