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何不通知其他将军?”李典建议道。 “那和在主公面前直接说有什么两样?”莫问看了李典一眼:“我等没有真凭实据,若是那张绣在主公面前说我陷害同僚我能如何?” “所以说张猛!”莫问猛然回头紧盯着他的眼睛:“此时万万不可说与外人。” “知道了,头儿,不说就不说么。”张猛缩了下脑袋。 三日之后,中午,张绣营帐。 “文和,曹军守卫如何?”张绣见贾诩查探归来,急忙询问道。 “主公莫急。”贾诩压低了声音:“曹军守卫大多很松懈,只有曹操中军典韦还有左翼的莫名守卫森严,不过我们只要杀了曹操,所以只考虑如何麻痹典韦那里的卫兵即可。”说到这里贾诩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张绣“主公所选之士均是心腹?诩闻曹军左翼自吾等移师来此后便加强了巡逻,莫不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绝对没有人!”张绣急忙摆手:“如今只有我的两员副将知晓我欲叛曹,那两人追随我叔多年,忠心耿耿,不会是叛徒的。” “那可奇怪了……”贾诩眯起了眼睛。 “文和,他既然已经知道吾等谋划,为何不告知曹贼?”张绣有些不明白。 “是了!”贾诩眼前一亮:“那莫名看出我等欲反,可惜没有证据,便只有加强守卫,以防我等偷袭。” “这和告不告诉曹贼有何关系?”张绣依然不明白。 “我等未反,他无证据,主公只消在曹贼面前说他妒忌同僚,便可将其疏远……不,如今曹贼恩宠张夫人,大概会夺其兵权,而后他的生死便在我等手上了。”贾诩推断道。 “曹贼虽然可恶,但其征战多年,经验丰富,不会如此寒下属之心吧。” “我说的是莫名怕被如此,所以几率即使只有万一,他也不会告诉曹操。”贾诩说到这里一声长叹:“这家伙只是怕死而已。” “怕死?”张秀表示这个理由实在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冲锋沙场的人身上。 “是啊……”贾诩低下了头用张绣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就像我一样……” “那人有了防备,我等该如何突袭曹操?” “主公只需……” 下午,张绣手下胡车儿邀请典韦吃酒,听到消息的莫问立刻带着张猛和李典去搅局。 “典将军,这杯给你满上。将军虎威小人早有耳闻,听闻将军好酒,这酒是张绣将军曾经赐予我的珍藏,将军慢慢品尝。”胡车儿满脸笑容的给典韦灌酒,典韦也来者不拒,全部喝下。 “将军好酒量!”胡车儿拍了下马屁,继续给典韦倒酒,这时莫问三人撩帐而入。 “典校尉,在军中还是少饮酒的好。”莫问看着脸已经微红的典韦皱起了眉头。 “如今又无战事,喝一点又如何?”典韦虽然没醉,但心情相当不好——正喝得高兴的时候有人来搅局谁都会不爽吧。 “典校尉乃是主公近卫,肩负主公安全,怎能如此懈怠!”莫问加重了语气:“若是在城中我自然不会来打扰将军,但现在我等在军中!” “我知道了。”一听到莫问抬出了曹操典韦立马蔫儿了下来。 “胡车儿,如今你也是主公麾下将领,莫要违反军令,否则必有大祸。”莫问把那大祸两字咬得极重。 胡车儿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见莫问无意追究,告了声罪便匆匆离去了。 当晚,张绣营帐。 “那莫问果然知道我等计划。”张绣捏紧了拳头:“如今我等如何是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