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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不吃西餐，还真的给我搞来了中餐：“六十年前，你们是怎么发现古越潭的，进去的目的又是什么？”

    “杨先生说话还真是可爱。”万年不变的笑容，突然阴沉了下来，“这些都是组织上的机密，我们不需要知道。”

    他娘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我去无人沙漠送死？我盯着他，他依旧是笑得“恶心”，气氛一时间有一点剑拔弩张的感觉：“所以这就是你们跟我合作的态度吗？”

    阿佑抬头阴测测地看着卜筹。

    “杨先生说笑了，不是合作，是挟持。”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跟我绝对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人，我这种嫩瓜，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我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安静地吃着东西：“你们另寻高人吧，我这种平民老百姓，冒不了险，犯不着拿性命开玩笑。”

    我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你们要真觉得我又利用价值，非得带上我不可，那就最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要不然，你们他娘的有种就带我的尸体去吧。

    “杨先生别忘了，这世上可不止你一个杨灵一。”

    我冷哼了一声，同样的梗，拿来用两次，就不见得会奏效了：“你们要是请得动另一个杨灵一，你们尽管去就是了，我是我，他是他，请不动他了，就跑来中国挟持我，真当我是没长大脑的小白啊。”

    他突然站起身来，没说话，背对着我，看着窗外，抽起烟来。

    屋里开不了窗，本来就闷得很，他还在这抽烟。我心里厌烦，皱着眉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好久他才朝我耸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把你留在这是上面的意思，要问我，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作为忠犬，只要记得服从主人的命令就够了，不需要把事情了解得多清楚。”

    “你倒真把自己当忠犬了？怎么着，是吉娃娃还是哈士奇啊？”我故意跟他逗着趣，也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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